墨香儿还是剑客之时,便在将军府中跌入过池塘。似乎就是从那时开始,墨香儿便落下了病根。寒风稍一入体,她便会浑身发烫起来。
炉火烧得正旺。王娆坐在床边,她紧盯着墨香儿,无论如何也不让她下床。
“王姐姐,要是一直这样躺着,再好的一个人也会病了。”墨香儿掀开被子道。
王娆瞪了墨香儿一眼,墨香儿只得顺从地又把被子盖在了身上。
“大夫已经说过了,你这是身体落下了病根,倘若这一次不彻底把你这病根给除掉,日后可有你受的!”王娆喝道。
墨香儿合上了眼睛,这已经是她生病之后听过的最多的一句话了。可是我什么都不做,只能这样躺着,全身上下都不是滋味。
“王姐姐,我保证不下床,就在这床上。”墨香儿侧着头,“我想写信,送去北宫。”
王娆看着墨香儿将自己严严实实地裹在被子里,不再打着下床的注主意,便点了点头。她在墨香儿床上放下了一个案几,然后摆放好了笔墨纸砚。墨香儿坐在床上,一手捏着被角,一手握着笔写起信来。
北宫中,苏靳慕接连几天都在昭扬殿里与一些朝中大臣商议,十年一次的司调,容不得有半点闪失。
五日之后,墨香儿终于经得王娆的同意,可以自己走动了。
野疏哪儿已经耽搁了许久,无论如何也得在今天去**。墨香儿换上校服,直往**而去。
野疏小小的身影出现在墨香儿的眼里,墨香儿欣慰地笑了。原来我生病的这些日子里,野疏从未偷懒。
墨香儿不动声色地坐下。野疏收回剑来,一转身便看见了墨香儿。
“师傅!”野疏惊喜道。
他开心地飞奔到墨香儿面前道:“师傅身子可好了?”
墨香儿摸着野疏的头道:“师傅并无大碍。”
“师傅终于可以继续教授野疏习剑了!”
看着野疏脸上挂着的心无杂物的笑容,墨香儿心中也甚是欢喜。
墨香儿一一分解着招式,野疏比划着小剑,认真地学着。
天空忽然飘下雪来。
墨香儿的白翼剑在空中起舞,一片白雪轻轻覆在她的唇边,再慢慢化了开。
“剑门令。”小侍女福了福身子道。
墨香儿停了下来,一道剑气将她眼前飘落的白雪化为水滴。乍一看,墨香儿的眼睛似乎是在雪水里洗涤过一般。
野疏的嘴张得极大。拍着手道:“师傅真是厉害。”
“王爷有请。”小侍女道。
“多谢。”墨香儿道。
墨香儿咬着下唇,这几日里她总是会不自觉地想起苏承庆,现在要去见他了,心中又忐忑起来。
墨香儿还未进门,苏承庆便走了出来。墨香儿急忙后退。
“随我去一个地方。”苏承庆道。
墨香儿跟在苏承庆身后。这么着急是要去哪儿?
墨香儿的脚步加快了些,庆王府门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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