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免你铸成大错回头无路!”
霍景柔道:“那么多谢六哥的提醒了,所求如愿,妹妹勇往,无所惧。”
霍景城听到这里,长长吐出了口气,道:“我再问你最后一句,若他日被负,可后悔今日?”
霍景柔坚定摇头,毫不犹豫:“此嫁幸与不幸,是凶是吉,是善是恶,绝不后悔!哪怕最终风起扬沙,一无所有,也绝不后悔!”
“呵!”霍景城忽地冷笑一声,一字一句道:“好,好,好!”
他无可奈何,束手无策,只留下了三个“好”字,拂袖而去。
……
晚间,姚暮染正在一院烛光中与自己对弈,黑白子皆由她操控,她纵观局势,步步斟酌落棋。
黑白子正缠斗的不可开交时,忽然有人敲门了。福全打开院门,来人信步走进了院中,姚暮染抬头一看,为之诧异。
来人竟是——杜琰。
“姚暮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这般闲情逸致?”杜琰说着,来到她的桌旁观望棋局。
今日他穿着一身窄袖黑衣,手腕上还缠了黑色的护腕,腰间也竖着黑色的腰带,上面没有配任何挂饰。这一身黑衣显得他的俊脸越发白皙清透,眉目分明。但整个人也多了几分酷色。他穿得如此干练简洁,仿佛是要上阵杀敌似的。
姚暮染不紧不慢起身,朝他福了福身,道:“民妇见过杜大人。不知今日杜大人来此是有何事吗?”
杜琰唇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我能上你的门,自然是有事。”
说着,他伸手从棋盘上捏起了一颗黑子放在手中打量,语气认真道:“姚暮染,信我一次,如何?”
姚暮染听得惶惑:“杜大人,此话怎讲?”
杜琰随手丢回棋子,转头看她,神色十分认真:“姚暮染,你若想活命,今晚便听我的。听着,现在让你的侍从与侍婢离开院子,找个地方待一夜,明早再回来。然后……我再教你。”
姚暮染一头雾水:“杜大人,如此是为了哪般?还请明示。”
杜琰眉头一挑,道:“女子就是啰嗦。事后再解释,现在,照我说的去做!”
他的语气竟是不容置疑,姚暮染无言以对,实在不知该不该信他,更不知这究竟是闹哪出。
福全与碧芽亦是懵懵站在院子里,不知这是何情形。
杜琰见她们主仆三人一动不动,彼此大眼瞪小眼。他干脆转身看向他们,命令道:“马上离开!”
“大人,这到底是怎么了?”福全看了看姚暮染,面色为难又困惑。
姚暮染心思一动,忽然道:“福全,碧芽,你们照杜大人说的办吧,快去,晚上找个客栈住,明早再回来。”
碧芽犹豫道:“夫人,看这情形,眼望着是要出点什么事情了,我们若走了,那您怎么办呢?”
姚暮染心中一暖,道:“碧芽,无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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