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了一次。谁知下一刻,脸上就挨了霍景逍一拳。
霍景逍怒问:“乔奉之!!这是谁给你的胆子??”
乔奉之却从容无谓,慢慢转回脸来,这时反倒慢条斯理吃起了兔腿,一边道:“八哥,走到这一步,我们只能砥砺前行,无法回头了。当日东宫灭口案闹的那样厉害,陛下却说,废储之事,从此罢谈。陛下这话一搁,其他王爷再来十个八个,谁又能名正言顺走上那个位子?那么只能是邪门歪道了。况且现在,我们既无法将他困于东宫击之,也无法将他逐于千里之外杀之。难道,要坐以待毙,等他半年后归来依旧稳坐东宫吗?那时,若再想筹谋什么,可就难上加难了。”
霍景逍冷着脸不说话了,就连啃起兔腿也用力了些,仿佛带着些发泄的意味。
两人一时默默,只有眼前的篝火烧得噼啪作响。
许久,霍景逍轻声道:“只有这一个办法了吗?”
乔奉之点头:“是,只有这一个办法了,可谓是破釜沉舟的一战了,成了,殿下想要的就攥在了手中。若殿下不愿,坐等东宫归来反击,那么奉之也无话可说,自己选择的路也没有后悔的道理,奉之甘与你们同死就是。”
霍景逍听罢,眸光沉沉,扔了手中的骨头,喟叹道:“奉之,原来有些路,是自己把自己逼上去的。”
乔奉之慢慢感慨道:“是啊,是自己把自己逼上去的。”说罢,他转了转另一只烤叉,道:“这只兔子也熟了,待会儿给景遥带回去。”
“景遥……”霍景逍慢慢念着这个名字,似乎在咀嚼着什么。
乔奉之道:“八哥,其实,你从未了解过景遥这个人。他很善良,他也很乖。他虽与你同行,却没有与你一样的野心。他和你一同对付废后姜氏,也只是为了报一些私仇罢了,报完了也就完了,不再奢望其他。他要的很简单,八哥要的却复杂……”
霍景逍忽地打断他:“那你呢?你乔奉之要的又是什么?”
乔奉之一怔,旋即笑了,道:“八哥,我要的也很简单,就是保下景遥罢了。你们对付废后时,东宫就已经记恨了。我为了景遥,便加入你们与东宫作对,期望着八哥能做那个胜者,这样,景遥才能此生安然。”
霍景逍听罢,深深看他:“你……对景遥真的这般真心?”
乔奉之道:“不然呢?景遥对我亦是真心,我自然也待他真心。景遥的好,只有我品得出来,你们任何人都不行。”
霍景逍嗤声失笑:“呵呵……好一个弟夫,你可真是奇男子。来,一口饮尽,如何?”
乔奉之见他拿着酒壶邀请,于是欣然赴之:“自该奉陪。”
两人仰头,咕噜噜地灌着酒。这番豪气洒脱,和谐畅饮,仿佛方才根本就没有发生过那‘一拳’的事情。
霍景逍先喝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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