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新的消息,过去这样,现在这样,未来还这样。
真是蠢的无可救药啊。
在我这里,愚蠢是谎言的帮凶,这句谎言最终导致你们的头头杀害了共和国的士兵,我会负起责任,你们的头头也需要血债血偿,而你作为从犯,一样样偿还自己的罪孽。
我可不像你,过来,我来证明自己的确是韦纳伊家族的成员。”
德·韦纳伊小姐觉得她要说的这句话太重要,不便让于洛听见,便摆摆手把伯爵唤到跟前,贴着他的耳朵说了几句话。
德·博旺先生低低地发出一声惊叫,木呆呆地瞧着韦纳伊小姐,后者向壁炉上一靠,神态天真无邪像个孩子。
伯爵满脸惶恐,汗水从额头渗出,他单膝下跪。叫道:“小姐,鄙人罪该万死,万望小姐开恩恕罪。”
姑娘一边说,一边显出高贵矜持的神气,这叫俘虏心悦诚服,也叫于洛越发弄不清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指挥官手捋胡须往上捻了捻,不安地望着德·韦纳伊小姐,她会意地向他做了一个暗示,意思是说自己并没有离开原定的计划。
“这女人……在搞什么?”俾斯麦说。
“是报复啦,”萝克珊看的比较清楚,“舒昂党的人骂她是荡妇,jian货,她要用实际手段打脸回去,证明自己的确是公爵的女儿。
刚好,这位俘虏就是那天传播谣言的人之一,韦纳伊小姐先给俘虏喂糖,然后拿鞭子抽他,现在又在喂糖,你看,这俘虏已经斯德哥尔摩到可以为韦纳伊而死了。
人是可以驯养的,萝卜加大棒就可以。”
果然,如萝克珊所说,差不多已经驯养完成的俘虏站在女主人这一边,说起曾经同伴的坏话:“小姐,蒙托朗出身名门,很有教养,又生得一表人材,但是他对风流韵事一窍不通。
他太年轻了,没见过凡尔赛宫,受的教育还不到家,不会玩弄权术,只会同人动刀动枪,完全不懂得和女人调情是一门高超的艺术,缺乏应有的豁达和风度。”
玛丽回答:“我已经注意到了。”
伯爵的表情已经忠不可言了,于洛的表情有点难看,原本他在富热尔迎头痛击舒昂党感觉蛮好的,既是履行了共和国军人保家卫国的义务,又履行了为朋友报仇雪恨的义务。
然而,如果舒昂党都是这种货色,那么证明他的胜利不过如此。
晚餐已经摆好,俘虏重新拿回了自己的外套和武器,堂而皇之的挽着德·韦纳伊小姐入席。
席间,德·韦纳伊小姐极尽东道之谊,礼数周全,又讲究分寸,倘没有受到良好的教育,没有在典雅的宫廷中生活过,这是绝对做不到的。
离席之后,她对于洛说:“你走吧,你在这儿会叫俘虏害怕,我单独和他在一起,很快就能够知道我想了解的东西。如果有意外,待在隔壁的索拉卡(萝克珊)会保护我。”
“然后怎么办?”指挥官问,他的神情是想索要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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