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妹妹依然长眠。”
“为什么是妹妹,而不是那个与你有着50文钱约定的男人?”
“......这你也知道?”卢俊义盯着宋江,“因为他不需要我拯救。”
面对宋江的挽留,卢俊义摇了摇头,坚决不肯落草为寇。宋江没有再阻拦,当天就把卢俊义送下山去。十月的梁山一片金黄之色,漫步在被落叶堆叠的山道,卢俊义对身后师兄妹说:“好了,你们就送到这里吧。和我这个外人扯上太多关系,会让你们在梁山受到非议。”
“师兄....”
卢俊义拍了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林冲说:“二师弟,这些人中你最年长,师妹们就由你来照顾了。”
林冲点了点头,卢俊义转而对正在拭泪的孙立说:“你的身体不好,不要再哭了。比起担心别人你应该担心自己,找个有担当的、能养你一辈子的好人嫁了,你也要尽心服侍对方。”
孙立偷偷看了武松一眼,点点头说:“知道了,如果遇到我喜欢也喜欢我的,哪怕做小我也愿意。”
“如果有可能,还是做大房好一点。”卢俊义转而对不熟悉的武松说,“既然师父把‘无手’的枪谱交给你,就代表他承认了你是他的正式弟子。你要好好研习,取得保护自己的力量。”
“多谢大师兄指点。”
转眼间,晕着光的湖泊已经出现在他们的眼前,朱贵的船桨拍打着水面,让船靠岸。卢俊义拱了拱手来到船上,踏上了孤独的回乡路。
自从那天的事情后,柴进就一直躲着唐璜,哪怕两人必然要碰到的场合,在触碰到他视线的瞬间,少女都会像受惊的兔子一样颤抖着低下头去。
少女情怀总是诗,唐璜理解这种复杂的心理状态。想要从逻辑上完全理解一个女人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只需要耐心等待,等待她自己想开的那一刻.....或许没时间了。唐璜注意到柴进睡着的时间越来越多,醒来的时间越来越少,或许她哪一天醒来之后,就会变成张口“杂种”闭口“杂种”的大龄中二也说不定。
另一边,燕青并不抗拒唐璜的强势,或许是她扭曲的价值观,或许是因为黄毛的作用,她在唐璜亲吻她身体的时候抵抗的并不强烈。但她却拒绝了唐璜的招揽。不知道她是觉得唐璜不够强势,还是心中存着对卢俊义的情意。
“燕姑娘啊燕姑娘,我要如何才能得到你的心?”他说:“我还要拿什么证明自己的强大?去杀了某个人,甚至是更加可怕的事?”
燕青的身体颤抖着,她勉强稳定心神说:“为什么那么渴望得到我?有时候现实和你想象的并不一样,我是个很糟糕的人,你一定会后悔的。”
“就当买彩票好了,看我能不能中个奖。”
唐璜放开了对方,掏出一个镶嵌着多边形宝石的吊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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