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拎着两箱东西,却依然走的潇洒从容。”
“我想,正常男人都有这个能力。你到这里就可以了吗?”
“嗯,足够了,很快就会有人来接我,快去探望你该探望的人吧,让别人等待太久,总容易生出意外呢。”
少女虽然露出微笑,但唐璜从她的话语与眼神里察觉出意味深长又无法完全解析的东西。恍惚间,坐在她面前的少女与那一日他在与黎塞留的对话中想起的面容重叠。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手已经轻轻按在了对方的头顶,些许调皮的发丝穿过他手指的缝隙,将其轻轻缠绕。
“对不起,我恍惚间把你当成了一个熟悉的人,真对不起。”
唐璜急忙道歉,少女却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人都有犯迷糊的时候,追究无心之过就太没意思啦。当然,如果你要真的想和我做个朋友,这种方式太鲁莽了一点。我叫林颦儿,你呢?”
“唐璜。”
尽管对方表示了谅解,但唐璜还是有些尴尬,他匆匆走掉了。少女微笑着目送他略显狼狈的身影消失在人群里,表情慢慢褪去,最后变得漠无表情。她丢下手杖,站了起来,丝毫不见刚才腿脚不便的模样,自言自语道:“骗子与花花公子变成桃花运缠身的好人?真恶心。”
她头顶的树叶坠落,在落到肩头之前变成枯黄的碎末,又在地上还原成泛青的落叶。
当唐璜来到病房的时候,维内托与索拉卡正守着穿着病号服的黎塞留说话。看到唐璜出现,两位陪护极有默契的相互对视一眼,站起来走到病房外。
“这里就交给了你了,我去帮你申请延长探视时间。”
这是维内托。
“我翘掉社团活动,把那边的事托付给了麻美。关于黎塞留的情况等你出来后再说。”
这是索拉卡。
唐璜露出感激的笑容,薄荷卷女孩轻轻摇了摇头说:“由我来主动、并且帮上了你的忙的事实让我很快乐,黎塞留在里面等你呢,快去吧。”
索拉卡推着唐璜的后背进入病房,带上了门,黎塞留随着声音偏转过头来,夕阳组成了背景,柔和的光与影在她的面庞上分割,让她看起来犹如古典油画里走出的美人,虚弱让她多了一种我见犹怜的气质,唐璜的声音不自觉的变得轻柔。
“需要我打开灯吗?”
“不需要,我挺喜欢这种转瞬即逝的美丽。”
黎塞留指了指床边的折叠椅,唐璜把东西放下。黎塞留看了眼他拿的东西,露出笑容说:“幸好维内托没看到你手里拎的是一箱纯奶一箱酸奶,不然她肯定以为你在嘲讽她。”
“她那么敏感的吗?”
“试想一下,如果你明明已经成年,却有着孩子般的身高与贫瘠的胸脯,无论你在气质和穿衣搭配上怎么努力,都要日常被黑、被当成孩子一样举高高,还在六一儿童节的时候被赠予一身漂亮的童装。我想,经历过这些,再温和老实的人都会变得暴躁。”
“谁那么过分.....”唐璜看到黎塞留表情微妙,捂住了脸,“过去的我,到底是个什么人啊。”
“坏事做尽又讨人喜欢的家伙,不然也不会那么多漂亮的姑娘聚拢在你身边。不过啊,对我来说牛奶也稍微有些感官微妙,哪怕生病了女孩子也需要保持体型呢。”
“我倒觉得你这样就好。”
黎塞留直勾勾的看着唐璜,忽然笑了起来,只不过她的笑容透露着凄凉的味道:“是了,你这人不挑食,矮的高的胖的瘦的幼童人妻,只要有颜值又有能力,你统统不会放过。”
“虽然我很想反驳,但你说的好像都是事实。”
“我问你,”黎塞留的声音带着颤抖,“我和浅金色头发、苗条白皙、眉眼和我相似的姑娘,你更喜欢哪一个?”
“等等,这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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