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到女人张扬的笑声和丹特丽安冰冷的吐槽。
“杂种,和我比这个自寻死路,你不知道本王自带黄金律的吗?”
“你能不能改一改这种中二的说话语气?说什么本王,正巧,一个星期前你对某个男人也是这么说的,结果最后‘老爷’‘主人’‘爸爸’都喊出来。”
唐璜听到之后,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艾基多娜的手指轻柔的摁着他的太阳穴,用带着些许嫉妒和怨念的声音说:“那个女人对主人的占有欲太强了,主人那么可爱,娇小又虚弱(以她家乡的审美观而言),还要用切换人格这种作弊的手段把主人掏空。
如果是我的话,一定会让自己和主人都感觉很舒服又掌握分寸。单纯是身体的话,我可是很有自信的,以前主人在工作累的时候,就喜欢把头埋首于我的胸口,两手放在我的大腿上,像个撒娇的小孩子一样,只可惜那时候的主人让我害怕。
如果是现在的话,我一定会用手抚摸着主人的脑袋,另一只手怀抱着主人的腰,让主人充分接触并感受我的柔软,我很乐意主人被我的身体治愈。必要的话,泌乳也好怀上主人的小宝宝也好这样的事我都能做呢,能让我的血脉与主人的血脉结合,繁衍家族是再幸福不过的事了,我们生几个比较好呢,先来十一个吧,反正我们的寿命都很长......”
在艾基多娜的自言自语里,唐璜睡着了。
等他醒来的之后,时间已经来到了上午十一点,艾基多娜枕在沙发靠垫上呼呼大睡。他小心翼翼的起身,把暖气上烘干的外套盖在艾基多娜身上,自己去洗把脸清醒一下。当他抬起头的时候,在镜子里看到抱着手臂倚在墙边的俾斯麦。
“提尔皮茨呢?”
“哭累了,现在睡着了。”
“我的记忆又恢复了一份,看来她的心结已经打开了。”唐璜松了口气,“不过哭泣的提尔皮茨,听起来让人感觉很有趣啊。”
“她也是你的翅膀,这样说令人寒心。”
“如果她不是我翅膀,我才不会花心思帮助她,每天抱着一个人形抱枕睡觉不好吗?”
“问个问题,我和妹妹你更喜欢哪个?”
“两个我都喜欢,你们是苹果的两面嘛,我喜欢左半边就会对右半边抱着同等的好感。”
“然后想着把我们一口吃掉?”
“啊,这个......嗯。”
“还算诚实,不管怎么说,这件事要谢谢你。提尔皮茨和我一样,她心里最重视的是我,不过也把你当成了男女关系上第一位。”
“我知道,她就是个姐控的小姑娘,面对姐姐的烦恼没法说,只好被我这个姐夫趁虚而入咯。”唐璜转过头来,“有些事从她的角度叙述出来并不全面,亲爱的喵姐姐,苹果这个被她念念不忘的概念不是她自己想出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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