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活着,但我已经死了。因为你的信仰,所以我在前往天堂之前,被容许多停留一会儿,向你好好道别。”
面对一个神志不清的小老头(实际上冉-雅克还不到四十岁),七罪自然想怎么编就怎么编,反正是为了安慰人嘛。而可怜的舔狗眼角涌现泪花,他擦了擦眼角说:“是吗,弗洛尔,你最终还是天堂,真是、真是太好了。”
“我很好,但我担心你不好。你会不会就此沉沦,一蹶不振,想着早日死去好与我在天堂里重逢。”
“我不是、我没有......”
“真是不善于撒谎的人呢,正因为如此我才要好好向你道别,如果消极的对待人生,你是上不了天堂和我团聚的。”
“那我该如何去做?”
“闭上眼睛,鲁杰,这个问题该由你思考。”
在男人乖乖闭上眼睛思考的时候,七罪手忙脚乱的从口袋里掏出小纸条,台词她一不小心忘了,好在唐璜有先见之明留了备份,让精灵小姐感慨男人细致到可恶的体贴。
她飞快的扫了上面的内容后,把纸条放回去清了清嗓子问道:“那么,你有想到什么吗?”
“我应该.....活在当下?”
“是的,活在当下,去巴黎加入加鲁什的舔斗士吧,那里有与你志同道合的同伴,你在此生余下的时光不断地积累善行,死后定可以在天堂与你的所爱重聚。”
风适时的从窗口吹了进来,窗帘横亘在七罪与冉-雅克之间,七罪借助这个机会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在走廊里,她听到了冉-雅克的话。——
“谢谢,不知名的好心小姐。”
“笨蛋,”七罪嘟囔道:“如果知道是谎言,又何必把戏演到最后呢。”
在唐璜在图尔镇以及伊苏镇活动的时候,他最早拜访的比哀兰特已经过去了忐忑不安的两天.....准确说是三十六小时五十七分钟,唐璜侵入她的梦境,并遗留给她、宣称是保护手段的十字架成了比哀兰特烦恼的根源。
唐璜不懂人心,比哀兰特能和坦诚的交流仅仅因为她把一切当成了梦,回到现实之后,被希尔薇长期虐待养出的防卫机制让她沉默寡言,低调行事,把一切藏在心里——她实在也没什么可以交流的朋友。
不论何种处境,女人的痛苦总比男人多,而且程度更也更深。男人有他的精力需要发挥:活动、奔走、忙乱,打定主意,眼睛看着将来,潇洒或者不潇洒的走在夜路上,在星光映照之下思考一切理性与不理性的哲学,并心里略略觉得安慰;
但女人的生活是静止的,面对悲伤无法分心,哀痛替她在意识里打开了一个窟窿,让她往下钻,一直钻到底,测量洞窟的深度,用她的愿望与眼泪来填.....虽然她们也有种种消遣,聆听、感受、思考、诉求、爱与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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