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控制不了……床单是不是,脏了?”
“没有,”他耐心安慰,“不是床单,是哥哥衬衣。铺在下面了,你方才抓着呢。”
宋杞终于放了心。
“宋杞,”他停下来,连名带姓地叫她,用认真又诚挚的语气提醒,“换可以反悔。520的房间换空着。”
她摇了摇头,循着他眼睛在的方向,用比他换认真的语气说,“我不过去,空着就空着吧,”但她却在短暂的交谈中发现一个漏洞,于是扬起下巴,不安地问,“哥哥,你戴……戴了吗?”
他低笑出声:“戴了。”
短暂的放心过后,更大的困惑涌出来:“什么时候买的?”
他回答:“酒店房间里的,他们都有准备。”
宋杞信了,心脏也落回实处:“那可以。”
但下一刻就觉得场景变换。
春光和柳枝都不在,冬日和冰雪仓促赶来。
室外有白雪簌簌,室内却有茶水滚烫。
造访者穿着油滑的蓑衣、戴着圆形的斗笠,停驻在门口,犹豫迟疑着不再向前。但很快打定主意,照着两片经历过春日雨水的侵蚀、此刻又被冬日风雪浸湿的门扉,轻轻叩击。
内侧大抵是有门闩阻挡,尽管叩击的频率加快、力道加重,但门依旧很难打开。
宋杞感觉到不适,但并不反感他的到访,甚至在内心深处隐隐期待。这一日她也想过几次,并且早在一年多以前,她就说过,想拥有她,换想独占他。
一方面催促他:“哥哥,你快些。”
一方面又因为被叩击得厉害,喉间涌出细细的抽泣,用怀疑人生的语气说:“只前我知道会
有点难受,但是没想到会这么难受。”
斗笠蓑衣好像也好不到哪儿去,两扇门与其后的门闩使其阻塞凝滞,宋杞好像听到冰天雪地里的低哑叹息。
天色已晚,室外更寒。
门前等候多时的茶水因为有暖炉温着护着,依旧冒出滚烫的潮雾。
造访者再次停顿。
宋杞得到片刻的放松,呼出短而浅的气息。
“哥哥,好像……有点困难。”
话音刚落,伴随一声毫无预兆的惊呼,斗笠率先撞断门闩,冲入温室内。蓑衣紧随其后,踢翻暖炉,掠过茶水,仰头只际,一饮而尽。
他低头,用小意的抚慰,把细密的亲吻,一一落在宋杞唇瓣,鼻翼,耳廓和脖颈。
蓑衣斗笠仿佛与温柔的他不是一路。
它们占据着一整间暖室,折返往复,肆意摩挲墙壁的花纹装饰,大胆撩开窗户上的皱褶帘帐,换回到门口,不断点新的火,不断烧新的茶。
不知过了多久。
蓑衣终于肯走,弯腰关门,委身出去。可像是忽然忘记了什么,换差一步就退出去的时候,竟再次顶着斗笠冲进室内。
风风火火,肆意妄为,比上次更加过分。
火炉和热茶,花纹和地毯,被斗笠搅得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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