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门上吸烟。
白色的烟雾一圈接着一圈,从他耳后漫上透明的玻璃,这雾气将他的背影映得虚幻又凄迷。
就这么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不是两年半以前。
于是打开另一边玻璃门,靠近他坐下来,平复了一下呼吸,然后问:“你要跟我谈什么?”
男生没有看她,也没有停止吸烟,仿佛当初说“下次再看到请不要走过来”“不然你会吸到二手烟”的人,根本不是他。
男人都是会变的,姚星河也是如此。
她早已经明白了这个道理,所以并不觉得有多失望。
尽管当初,她是因为这两句话才对他产生更深刻、更热烈的喜欢。
坐下半晌,依旧没有听到男生开口,反而见他发泄一般,把烟吸了一颗又一颗,最后大半盒烟都被他挥霍掉,乔唯一忍不住哼笑出声:“你特意把我叫过来,就是让我来吸二手烟的吗?”
男生终于转头看她。
乔唯一这才发现,他眼眶猩红可怖,在雪白肌肤的映衬下,鲜艳得近乎妖异,像极了暮光只城里渴血时候的男主。
男生又转回头去,看着苍茫夜色,指尖动了动,敲去烟头上细碎的火光与灰烬,眉梢缓缓地扬起来。
开口的时候明明是含着笑音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场景下,她觉得眼前这个人的一颦一笑都宛如杀人不眨眼的变态。
就连说出的话都很像:“乔唯一,你有没有产生一些,窒息的感觉。”
她猛地僵住。
男生轻快地笑着,又把指尖的烟送进自己嘴里,咬着滤
嘴含糊地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叫来这里吗?”
乔唯一咬了咬牙:“我们曾经在这里讨论过比赛。”
他点点头:“不错。”
下一秒,却把所有可怖的笑声收起,捏出烟卷,呼出烟雾,慢条斯理又无比精确地提醒她:“20xx年3月10日,周六,晚上20点33分,你在这边的会议室,用我的手机接过一个电话,”停顿片刻,啐出一口唾沫,盯住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强调,“没-有-经-过-我-的-允-许。”
因为这段话,乔唯一脊背生出一阵冷汗:这人把时间记得这么清楚,是要来跟我算账吗?
她早就忘了20XX年自己有没有接过他的电话,于是实话实说:“我不记得有这回事。”
男生沉默了一会儿,像是顾忌着什么,把烟按死在石阶上,才继续开口道:“我给她备注的名字是【小朋友】。”
乔唯一眉心一跳,她忽然发现一个让她揪心的细节:即便那个小朋友不在身边,他在提及她的时候,也会把烟掐灭。
在这样的震撼里,她也终于想起来一件事。
自己好像确实拿姚星河的手机接过一个电话,就在那年初春。那时候,她对姚星河正有信心,因为他只接受了她的邀请,也只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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