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他还在想雪雪会不会是陈老先生的女儿或者是孙女儿,但若真是后人,如何能独自一人在信丰县生存下来?
年轻捕快好奇的道:“大人,您问这个做什么,和这次的无脸人一案有什么关系吗?”
“哦,就是翻书翻到了,觉着好奇。”宋慈笑了笑,年轻捕快哦了一声,虽然觉着这个时候宋慈竟然还有心思翻书非常的奇怪,但也没有再问什么,因为已经到了他给乡绅安排的房间了。
“你不要问我,不要问我!”变了调的声音从房间里面传了出来,紧跟着便是阿实的喝声:“你到底隐瞒了什么,说!”
“我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你……”乡绅恐惧的回答,随之而来的是砰的一声,似乎是椅子倒在地上的声音。
“不知道?你自己做的事情怎么可能不知道?”阿实的声音听起来恶狠狠的,与宋慈印象中完全不一样,虽然没有看到,但宋慈的眼前已经呈现了一副画面,那便是阿实正揪着乡绅的头发,恶狠狠的逼供。
宋慈询问的看向年轻捕快,年轻捕快也困惑的摇了摇脑袋:“属下方才在的时候他还很安静啊。”
宋慈扶着柱子:“将门推开。”
年轻捕快先是敲了敲门,里面的瞬间安静了下来,不过几秒钟门被从里面打开,宋慈皱着眉看着房里的情景,厉声喝道:“阿实,你这是在做什么?”
只见乡绅躺在正对着门的太师椅上,手脚都被捆的死死。
或许是挣扎的太用力,手腕脚腕处已经磨破了皮,渗出了一丝丝的血迹。
乡绅看到了宋慈,但却说不出话,激动的眼皮直往上翻,看起来竟然要陷入昏迷的样子。
而且他全身都是水,一看就是被阿实用水重新泼过,湿淋淋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整个人看起来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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