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大人也没多顾景予做过多要求。听话,老实,不惹事就行——对于一个男孩子,相当于把斗牛的角掰了。
他人聪明,中学成绩挺好,叛逆期时,也疯得不过分。
青春期,徐鸿比顾景予闹腾好多。
徐鸿读书比普通孩子晚一年。初中骑单车,把腿摔坏,留了一年的级。后来上高中,就和顾景予同年级。
那时候,年少轻狂,学校没头儿,谁也不服谁。
一中校规、学生行为准则摆在那儿,教导主任、行政主任都不是好惹的货,一切勾搭都在暗地下进行。
顾景予第一次见徐鸿,是在自己班级门口。
徐鸿老早就讲,他不是那块读书的料,在校园里蹉跎,还比不上早入社会打工赚钱来得强。又耐不过父母的强权,硬是多接受了三年教育。
徐鸿自己,也想不太通,自己初中,好像也没怎么学习吧?怎么就中考人品爆发,误打误撞考上了一中?
有个成语叫啥来着?
对。鸿运当头。和徐鸿名字挺合的。
中考成绩出来那天,徐鸿坚信人品,乐颠颠地跑去家附近的彩票站,买了张彩票。
嘿,竟然还中了十来块钱。
徐鸿觉得,自己可能和一中有缘,连中国彩票都暗示了,于是在父母的唠叨下,一边掏耳朵,一边不耐烦地讲“好好,我去”,顺水推舟报了一中。
上了半个月课,徐鸿就懵了。
那理也理不顺的语法,那佶屈聱牙的古文,那扭成一股麻花的函数图像,那千奇百怪、变化万千的方程式,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徐鸿就颓了,就放弃了。自己果然不是读书的种。
文理分科时,徐鸿想,与其和历史斗智斗勇,还不如和数理化生拼死拼活。
理科班里,徐鸿同样每天挠头,觅死不得,索性出去“寻花问柳”。
学校里头,不学习刷题,就四处找点乐子呗。
经同学推荐,徐鸿看上了顾景予他们班的班花,每天想着各式的花样,追求人家。
徐家条件还成,供徐鸿追妹子挥霍买几次礼物,不成问题。
顾景予刚进文科班,与人不熟,又阴盛阳衰得紧,很快和徐鸿打成一片。
班花是顾景予的同桌,每当徐鸿拖顾景予出教室的时候,她仍雷打不动地、腰板挺直地背语法和古文。
这姑娘,穿蓝白校服,梳马尾辫,背个浅蓝色的书包,拉链上拴着两个,随她走动而“叮铃铃”响的铃铛。
她与男生打交道少,下课不和女生结伴去厕所,也不和男生插科打诨。
算得上是徐鸿青春里,一道“清醒靓丽”的风景线。
还没有《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的年代,徐鸿迷恋“沈佳宜”一般的班花,如同迷恋油菜花堆里独树一帜的玫瑰。
徐鸿痴痴地望她时,她也视若无睹,一门心思扑书上。
后来很多年,徐鸿再偶然遇见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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