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臭的。”
安柔急急说等一下,打开衣柜,取了身衣裳出来:“我跟你一起吧。”
“你休息吧,等到快上课了再去学校。早餐你等凉会再吃,中午我接你吃饭,嗯?”
他从背后按着她肩膀,问到最后一句,俯过来,轻轻地,暧昧地吹了口气,酥得她脖颈边浮起一层层的鸡皮疙瘩。
顾景予亲了亲她的耳垂,退后一步。
安柔目送他出门。
顾景予醒来后,将她的脏衣服收拾进了浴室,放在盆里。安柔动手洗了后,喝着热乎乎的豆浆,顿时通体温暖。
一闲下来,最容易东想西想。
想到前一夜,他如何抱她回卧室,想到他如何剥开她衣服,想到他如何伸出手,摩挲半晌,才解开了搭扣。解完了,安柔浑浑沌沌地看着它,被顾景予顺着她手臂脱下来,扔下床……
情形在脑中犹如不相融的水与油,渐渐浮上来,格外清晰。
幸亏顾景予不在场,不然瞧她这境况,指不定怎样调笑雨她。
安柔忽然回想起,睡前顾景予同她“约定”好了什么。说是,带他去见她父母……
手里的豆浆杯差点被她甩下去。
豆浆洒了点出来,滴在手背上,灼烫得很。
她忙去用冷水冲洗。柔软的心脏,都仿佛被浇得滚烫滚烫。
出门前,安柔特地将长发放下来,挡住脖上引人遐思的痕迹。可颜英班上那群学生,鬼精鬼精的,又八卦得要死,即将要中考了,也不紧张忧虑,上课时嗡嗡杂杂的,交头接耳。
本来安柔也不知道他们嘻嘻哈哈什么,数次停下来,威胁他们:如果再说话,每人抄五遍这节课所讲的方程式。
周语庭首当其冲。
下课后,她颠颠跑来找安柔,摇尾巴说,快中考了,能不能不抄了。
安柔皱眉问她:“你们上课都笑什么?”
周语庭“此地无银”地捂着嘴笑:“哪有在笑啊,老师你看错了。”
安柔一定不定地看着她。
周语庭犹豫半天,像是被贼人所迫的黄花大闺女,“战战兢兢”地伸出一根手指头,指着她的脖颈:“安老师,我们都看到了……”
不用她说下去,安柔已经知道了。
周语庭看到安柔脸上,难得一见地浮上了绯红。
安柔脾气好,在学生面前却要端着架子,毕竟不能叫这群崽子欺负上她了,俗话说,小洞不补,大洞吃苦。于是她作若无其事的模样,赶周语庭走。
“快去上课,耗我办公室算什么回事。”
周语庭反过头死乞白赖都问:“那方程式还抄不抄?”
“今天下午放学之前交给我。快出去。”
周语庭哀嚎一声,刚出办公室门,就被小伙伴们团团围住。
“哎,打探到什么没有?”
“看样子也没,还得抄方程式。”
“我说嘛,安老师之前肯定有男朋友了,唉。”
“你叹什么气,想师生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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