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望了眼。那边汇拢了一大堆人,没出人命,但起了矛盾,争吵的声音很大,连她隐约也听得见。
顾景予问她,要不要下车透透气。
安柔正愁闷,应下说好。
这条马路不宽,那边出事,便堵了一条长龙。
骑摩托的好歹还能见缝插针地穿过去,其他人只能认命地塞着,有的司机也下车来看热闹。
交警和保险公司的人没到,徐鸿下车得早,在帮忙调节。顾景予发信息给他,说他关了车门,拔了钥匙,四处走走。
安柔挽着顾景予,还有些懵懂。
安柔跟他讲:“时候还不到,等到七八月份,这一带都是卖水果的,西瓜葡萄什么的。他们不打农药,又甜,个头又大。”
顾景予摸了下她的脑袋。
两人又走了会,怕分不清路,又回到了车上。
顾景予打开后备箱,拿了瓶水和点零食。他坐回车里,递给她:“吃点东西。”
安柔拆开包装袋,又听他说:“送给岳父岳母的,都给你吃了。”
她一惊:“真的?”
顾景予笑,拈着巧克力喂给她:“也不想想,怎么可能送这么甜腻的东西。”
安柔这才张嘴咬了口,想到要领他见父母,不免紧张。
“万一,我爸妈不喜欢你怎么办?”
他倒从容不迫:“我以为,当年见过你父亲,再怎么样,他应该已经想得到最后的结局了。娶你的人,只能是我。”
安柔记得父亲老神在在的模样,忧虑到底少了些许。
听了他这番话,忆起年少,外头吵闹,竟在这别无他人的车厢里,红了眼眶。
这结局,谁能想得到呢?
自己当年迷顾景予迷得不行,又不是个爱把心事挂在嘴边面上的主,顾景予想知道点什么,得靠对她的了解揣测。
开先,顾景予摸不准她性子,对她也不似现下亲密,偶尔她因考试不顺心,或其他细碎的事不开心,他也哄得少。有时她表现得隐晦,他看都看不出来。
可经过两年的相处,时隔数年的光阴,她心里有点小波动,他都了然于心。
像那句话说的,稀罕的是遇到了解。
那两年里,他待她是怎样好,徐叶叶不知道,徐鸿不知道,可天知地知,都是他的证人。
安柔曾经没想过结婚,没想过生儿育女。分开后,尝过仰面无声泪流的滋味,后悔自己心狠,也狠他留了她一心牵挂,却一走了之。
种种种种,皆因喜欢;丝丝缕缕,仅绕一人。
除去顾景予,再不会有第二人。
顾景予唬了一跳,虽不不明觉厉,仍忙把姑娘揽进怀里,柔声安慰着。
“也没见人惹你啊,怎么又要哭了。”
这姑娘啊,喜也是她,悲也是她。他心里叹气。
安柔摇摇头,刚欲说什么,徐鸿就气冲冲地开门,一屁股坐下来,向顾景予倒豆子似的抱怨。
“屁大点事,就是那宝马撞了辆运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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