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州围从来没有听过这首歌,从旋律到歌词都全然陌生,开头那会她也以为林纵横只是唱了一首她不知道的歌。如果说他唱到“围困”的时候,她心里还只是开始有个猜测,那么到“纵火”那里,她就彻底确认了。
这首歌是为她写的。
“这首歌,叫《纵火》,还是叫《围困》?”
林纵横淡笑,说:“《围困》。”
“还是叫《纵火》吧。”州围想了想。
歌名叫《纵火》还是《围困》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反正都是以二人的名字命的名。林纵横闭上眼睛,将手垫在后脑勺下,轻轻又将副歌的旋律哼了两句。
州围倚过去,脸靠上他的肩。她音乐细胞不是很发达,只有把最后一句模仿出来的旋律记忆。
听她哼完,林纵横问道:“喜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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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网页地址:一首将近七年不曾触碰的歌,每个字眼居然都还记得清清楚楚,一开口唱,所有创作时的灵感来源就在线重播,排列得整整齐齐,顺畅无比地流露,几乎是下意识。
连今时今日,它的意义他也既不想让州围知道,却又想她知道,所以故作轻描淡写把它唱给她听,想她走马观花当做一首没听过的歌听完就忘,也想她抓住歌词关键字一举猜到它的来头。
还好她听懂了。
不论过去多久,分手
的痛总能在人心里刺上一刀,提醒过去的互相伤害,州围五味陈杂,最终摸摸他的脸,轻声要求:“教我唱。”
林纵横没有拒绝,他的声音在黑夜里渐渐晕开,融进离愁:“围困你,我要天荒地老,我要没完没了,”
这一句长了点,听他唱完州围依然只记得最后一句,她回忆前两个断句干瞪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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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网页地址:低调起见,林纵横是不送州围去机场的,而很早之前州父州母就说好了会把送州围去学校,州围推脱两次没拒绝成功,面对父母满含期待又小心翼翼的眼神,她终究选择了妥协。
尽管州围没有承认自己执执意重返校园究竟是不是为了弥补自己错失的年少时光,但是自从留学的事情被知晓后,州父州母待她比从前还要更好,好到完全可以用赎罪来形容。
州围选择与过去和解。
她不是忘记了曾经有多痛,她只是放过她自己。
她不再避家庭的温暖如蛇蝎,也定时回家和家里一起吃饭,试着将两个生命中重要之中重要的人重新接纳回自己的生活。
只是州父的小公主永远都不会再回来。
太阳照常升起。
离别如期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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