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栀子睡的早,顾彦爬床爬的也早。
“你做什么?!”
“睡我老婆。”
顾彦就跟饿了三年似的,直接上手就脱她衣服。
阿栀与其说是惊呆了、不如说是吓傻了。
“你疯了,不看看这是在什么地方?!”
“在敌人的心脏鱼水之欢,岂不快哉。”
方栀子一脚踹他要害,却被他避开,阿栀气了:“你不想活,我还不想死呢!”
说着,拢衣而起,就要去点灯。
顾彦摁住她手,两人床上一番撕扯,门外居然毫无动静。
“明月呢?”
“你有明月,我也有青风。”
“顾彦,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顾彦灼热的呼吸在她耳边,“想要你。”
趁着一切的假象还未被撕破,趁着这黑夜前的最后一个黄昏,再放纵一把。
他都不敢去认真想,等初五那夜过去,阿栀她会把自己看成是怎样一个恶魔。
但他已经可以想象,之后她的质问三连了。
——“你究竟是谁?”
——“你什么时候知道这一切的?”
——“你在这其中到底做了什么?”
而那时的他,又是否敢正眼去面对她、是否敢解释、是否开得了这个口?
——“我是赵明睿的弟弟。”
——“我早就知道这个圈套了。”
——“我什么都没做,也不告诉你,任由这一切发生。”
顾彦真想狠狠啐一口老天,问它为何要如此把他们二人至于这种地步?!
他和赵明睿不一样,对权力地位金钱、他没有那么大的渴望。他不想建功立业、不想名垂前世,他也不配。
他要的,不过是一时的安稳,就这么难么?
“哎呀!”阿栀掐了他一把,“你咬着我了。”
“我轻点儿。”
刚才,他咬着阿栀的嘴唇,舔到一点柿子的味道,瞬间有几分失神。
柿子于他、永远跟家人萦绕在一处。
那是跟阿爹、阿娘、大哥、二哥在一起的最美好的时光,他和二哥去私塾、跟大哥一摘柿子、阿娘在家里做饭、阿爹会从山上打猎……
后来,他把这一切都忘了,但他最终遇到了阿栀,阿栀也是他的家人。
他自己双手沾满血腥,怎么洗也洗不干净了。本想找个小白兔,治愈一下受伤破碎的心灵。
可三年的时间,他与阿栀渐行渐远,可能正是因为,他只想让她治愈自己,却没想到自己也该治愈她。
救赎和治愈,本就是双向的。之前他大错特错了。
“阿栀……”他忍不住问,“杀人的时候,你怕吗?”
“怕就可以不杀了?”方栀子冷哼,“你们璇玑就这么办事管人的?”
是啊,再恶心还不是也得动手,越是恶心、越要动手。
顾彦的动作突然温柔起来,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又绕到背后,把她整个人死死锁在自己怀里。
方栀子:???
难道是杀人任务太难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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