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半个月都相安无事,赵明睿没再搭理她们,她也就无缘再正正经经地接近赵狗。
方栀子啧啧,大婚之前估摸没机会了,她是真不甘心呐。
“明月,晚上我出去一趟,这里你坐镇。”
“就今天?”
对,就是今晚。因为她打听到了,赵明睿今夜会在府内大宴青州文武百官。
赵狗好酒,这种场合必定喝的酩酊大醉。若她能混进去,倒是个良机。
“既是夜宴,身边护卫必然警惕。”
“无妨,我就是去找找机会,会见机行事的。”
两人约定好,若她得手或者被擒,都会放信号,明月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明月问:“顾彦那边怎么说?”
你不是已经和他结成同盟了么。
说啥说,阿栀呸了一声:“男人靠的住、母猪会上树。”
真办大事,还得靠自己。
……
夜色笼罩,戌时的钟声敲响。
今天是初一,月光几乎没有,风还忒大,噼里啪啦吹着,正适合杀人灭口、喋血街头。
换上久违的夜行衣,方栀子穿梭于琅琊城的大小屋檐,终于感觉到了久违的自由。
什么建安公主,才不是她呢,她就是那个吴州王宫的小栀子。
不过不得不说,这冬天穿夜行衣上房顶,真是冷啊!
城中最灯火通明之处,就是赵明睿的府邸了——青州王府
眼下整个青州,虽然从名义到实际都已经算是赵狗的私产了。
但毕竟还是天下脚下,毕竟赵狗这个“青州王”“大司马”还是皇室敕封的。
所以,朝廷在青州仍派置各级官员,务必保证青州就算反,也不能反的那么轻而易举、毫无阻力、长驱直入。
阿姐之所以敢在现在动青州,也是看出了朝廷对赵明睿的戒心越来越重。
她也曾忧虑:“阿姐,我们这般会不会是替他人做嫁衣?”
李令月回答的很认真、回答的很像一位真正的公主。
“身为宗室子弟,自当匡扶天子。要知道,这天下只有姓李,我们才能安享富贵荣华。”
但她小栀子,毕竟是没有这么高的政治觉悟的。
近了青州王府,她小心仔细观察四周防卫,果然密不透风,这都是钟白的功劳。
李令月说:“除了钟白,青州还有一个人需要特别防备。”
她知道,阿姐说的一定是舞阳侯。
舞阳侯,赵明睿的亲弟弟,青州军内第一猛将。
和看着粗鄙但其实游刃有余的赵明睿比下来,他这个弟弟就不咋地了。
虽然冲锋陷阵、屡立战功,但性情乖张、脾气极大,从不与旁人往来。
而且,他还有一个格外骚包的习惯——面具
上阵前,舞阳侯必带面具,是以青州上下都传说他生的极其俊美,搞不好能把钟白都比了下去。
方栀子:我呸!
长的丑就长的丑,带了面具就能说自己倾国倾城了,好不要脸。
我现在带个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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