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个白日刚走。”明青看着慕梓烟说道。
“哦。”慕梓烟直接入了屋子,倒了一杯热茶当下便喝了一口,看向明青,“门主身子如何了?”
“倒是不碍事了。”明青接着说道,“只是瞧着倒是不太好。”
“可知他下山去了何处?”慕梓烟见明青如此说,便知晓他应当还未痊愈。
“不知。”明青摇头道,“不过你可以去问问明净。”
“好。”慕梓烟点头应道,转身便去寻明净。
明净看见慕梓烟,也惊讶了一番,“师姐这是……”
“门主去何处了?”慕梓烟直言问道。
“应当是去了温泉庄园。”明净接着说道。
“胡说。”慕梓烟冷哼道,“他若是去温泉庄园,怎会不带你去?”
“这……”明净犹豫了片刻,“弟子便不知了。”
“那我便回去了。”慕梓烟嘴角一撇,转身便出了屋子。
待回了自己的院子里头,便见金大夫刚刚回来,她连忙迎上前去,“徒儿见过师父。”
“事情可都办妥了?”金大夫看着慕梓烟问道。
“都办妥了。”慕梓烟笑着应道。
“如此便好。”金大夫接着说道,“是了,今晚先歇息一晚,明儿个开始。”
“是。”慕梓烟垂首应道,“师父,可知师叔的旧疾是何时开始的?”
“自幼便如此。”金大夫叹了口气,“他能医得了别人,却救不了自己。”
“徒儿多嘴了。”慕梓烟见金大夫感叹起来,她连忙垂首应道。
“罢了,此事我也无能为力。”能够让金大夫都如此绝望,想必这世上怕是无人能够救得了楚烨。
慕梓烟便也不再多言,待金大夫回了自己的屋子,她便也回屋歇息。
慕侯府内,慕擎林醉醺醺地回了院子,双眸泛着迷离地光芒,待行至屋内的时候,便见祝越满面红光地坐在那处。
慕擎林走上前去,当下便将她抱在怀里,“越儿。”
祝越身体一僵,不过是转瞬便靠在了他的怀里,“又吃酒了?”
“恩。”慕擎林心里是苦闷的,却无法说出来,只能如此憋闷在心里,将祝越一把抱在怀里,低头便啃咬着她的唇。
祝越躲闪不及,鼻翼间充斥着他的酒气,将她熏得有些晕眩,她却想起适才跟那人的鱼水之欢,强健的体魄,让她心神荡漾,可是每次结束之后,她却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之中。
她明明是被那人给强行侮辱了,可是为何还会一次又一次地承受着,反而会从最初的反正到后来的享受呢?
祝越觉得自己是在慕擎林这处得不到满足,故而才会如此,从期初对慕擎林的愧疚,到最后自我催眠的理所当然,她更是变得肆无忌惮起来,反而每日都期盼着那人能够出现。
不过,接连数日那人都不曾出现过,而祝越却显得有些焦躁起来,每日都会在屋子里头来回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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