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还有个鱼塘,轮的到你去嘛!都是给官儿的铁门子准备的。能分到五大你就念佛吧!”疤瘌五越说越激动,最后干脆站起来嚷嚷开了。
“嗨嗨,溜边蹲下,白话什么哪!肉痒痒了是吧?”一个秃顶的矮个子犯人喊着朝这里走来。
疤瘌五嘟囔一声,重新蹲好。
到近前,矮个子喊了声“二龙”?
二龙一转头:“哦,华子啊。”
华子笑着抱起二龙的铺盖:“我听方头说你来了,还没得空看你去,刚才一审名单,喝,分我这来啦,这不赶紧下来了?”
二龙拎起兜子跟着华子走。华子扭头吆喝我们:“都老实蹲着啊,别找办!”
看华子和二龙走远,周法宏嘻笑着问疤瘌五:“到这里你还干活吗?”
“看情况,要是挤兑我,就开始折腾,大不了不减刑了……哥几个咱一块儿来的,到时候得抱团儿啊,有欺负咱头上的,就一起上,几回过来,就没人敢摸咱了,这里面就这操行,欺软怕硬,专捏软柿子。”
细长的那个小不点不屑地说:“操,谁碰我试试?我跟丫养的豁命!”
“对,就得有这劲头,头三脚踢不响,往后没法混,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小兄弟儿,够猛!”疤瘌五竖起大拇哥来。
“我在看守所时候,一老头让我给他洗裤衩,我二话没说,一盆子就碎他脑袋上了,给老逼开一满脸飞花。”小不点来劲了,我想那老头满脸飞花以后,小不点肯定也满地找牙了,不过走麦城的事,谁也不提罢了。
“有前途,这路子对。”疤瘌五继续往阴沟里带。
这时听五大楼上有人喊:“嗨!新收——新收上楼!”一看,华子的秃头正在二楼的窗户往外探着。
我们互相招呼着,抱着东西过去,顺楼梯走上二楼。
一进门口,就看到里面乱哄哄的好多人坐在木板搭的台子面上捡豆子,甭问,是五大一了,老弱病残队?似乎不太象啊。
“蹲边上。”华子一指墙角的空地,我们把背包放下,蹲成一溜。进门时,看见二龙正坐在一张台面儿后悠闲地抽烟。
好久,才有人挨个叫我们。回来的说是队长提讯。管教办公室就在工区里。
喊到我了。我赶紧起身,跑到门口,门开着,对门的一张办公桌后面坐着个虚胖的警察,我不敢细打量,立正,洪亮地地喊了声“报告”,得到允许后迈步进了门,走到跟前,恭敬地叫了声“队长”。
胖子眉头一皱,反感地说:“往后站,进来这么长时间了,一点规矩不懂?”
我赶紧后退了两步,心里很不舒服。监规第53条明确规定:听到管教人员呼唤时,应……迅速到管教人员两米处站好,听候指令。刚才我离他太亲近了,亲近到了可以突然发起攻击的地步。
问了我的情况后,胖子说:“别还总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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