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孙福恒嘴边上晃来晃去,不急着点火,先好好消遣他。孙福恒使劲瘪着嘴,手不断下意识往上一抬一抬的,二龙象搞科研似的专注,提醒他:“手别碰到我啊,嫌你脏,沾我一汗毛我掰你颗牙下来,不信你就试试。”
那边广告结束了,二龙不想恋战,大拇哥一动,火苗子暴噌一下,蹿上孙福恒的老脸。孙福恒盘着腿整个身子楞蹦起来,“啊呀”一叫,伴随着一片笑,焦糊的味道又飘过来。
疤瘌五多嘴道:“老逼这毛的味道怎么带臊性的。”
“那嘴在外面肯定当逼使呗。”二龙说。
疤瘌五有幸得到二龙权威的的解释,夸张地大笑起来。
华子说:“疤瘌五,告你好消息。”
“啥呀?”疤瘌五回头问,喜笑颜开地。
“你老婆来信了。”
“在哪?”
“主任拿着呢,本来先不让跟你说。”华子卖着关子。
疤瘌五表情有些不自然,假开朗地一笑:“华哥拿我找乐哪。”
“操,瞧你那操行,我哪找不来二两乐子,值当往你身上靠吗?”
“要是真的,我就知道嘛事儿,离婚呗?”疤瘌五沉吟道。
“行,不白进来过,主任下周一上班就找你谈,今儿跟我先了解一下你的情况,我可说你度量大啊,到时候别跟主任腻巴。”
疤瘌五宽心地笑道:“嗨,华哥让你说着了,我就是大度,不就一娘们嘛!她不离我,我还想离她哪,操我丈母娘的,让她抢一主动权!离!不离也是给别人留着,白在里面戴绿帽子!”
二龙烦躁地说:“关吧关吧,充什么大肚罗汉?当初就不该结婚,结婚就给人家老实过日子,往这里扎什么?”
“对,龙哥,当初我不是他妈……”
“此网址已经被屏蔽的你没完了是嘛!捏死!”二龙欠起身子来,横眉立目,疤瘌五赶紧住口,咽口唾沫,扭脸冲墙盘好了。
后来的电视就看得有些压抑。
疤瘌五在铺板上不停地扭着身子,大概心里也在翻江倒海,五味杂陈。
夜里梦到琳婧抱着孩子回了娘家,她的亲戚朋友都鼓动她跟我离婚呢,琳婧的泪水哗哗地流,漫过了脚面,小女儿的眼睛突然飞了出来,流星一样,在无边深刻的夜空划动起一串婴啼:“我要爸爸,爸爸——”突然醒来,枕边湿了一片,摸一把,分不清哪是我的泪水,哪是老婆和女儿的泪水。
辗转无眠,一直在凌乱地回忆我和琳婧相识相恋的片段,想当年,我辞职下了海,为了给一本破杂志拉赞助,不辞辛劳,跑到企业里去行骗化缘,琳婧当时是个办公室主任,才21岁,很纯洁,听说我是编杂志的作家,仰慕得不行,不仅极力撮合他们老板给了我一版广告,让我大把赚银子,还把青春系在了我的腰上。后来不搞杂志了,漂泊着万水千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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