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全是高科技犯罪,一水的手机!咱这里没人折吧?”
老三在检验台上笑道:“咱这里也没手机啊。”
广澜大笑道:“说的好,说的好!”一路奔库房跟二龙报到去了。
广澜刚进去,一大的大中就追进来问:“刚才是广澜吗?”
“没错。”老三说。
“操,回来了不喊我喝酒?”大中嚷嚷着奔里去。
老三笑着提醒他:“我们主任在管教室哪,轻点声。”
“怕什么怕,不就喝酒嘛,我也没票了,广澜也没票了,还怕他个吊?”大中一路咋呼着撞进库房。
呆了一会儿,龚小可喊何永过去,何永跑了一趟,回来精神很亢奋。
“抽白面儿了?”周法宏问。
“操,抽白面儿是这表情吗?回头问问老三。”
“那你兴奋什么?”
何永神秘地笑道:“晚上有行动。”
我问:“外面有人接应吗?”
“不会是直升机来接你吧。”周法宏笑道。
何永说:“靠,不知道管教都爱**?多不安全!我拿电甩把你直接甩墙外头多省事?”
我笑道:“先别甩法宏了,先把老五电醒了吧。”疤瘌五又争分夺秒地睡着了。
何永冲疤瘌五耳朵眼暴喝了一声:“呔!”
在我们的笑声里,疤瘌五机灵一下直起身,差点从座位上掉下去:“操你亲妈的何永,你撒什么神经?——刚进洞房,就让你闹醒了。”
何永嘎嘎笑着说:“我不捞你一把,还不掉逼窟窿里淹死?”
“操,淹死也比在这里累死好。”疤瘌五打了自己两个嘴巴,醒了醒盹,拿起穿了半截的灰网。
周法宏提议:“老五你要再困了就说一声,我帮你扇嘴巴,都是弟兄,咱没说的。”
疤瘌五苦恼地说:“昨天又干到两点多——哎,眼镜儿,你他妈怎么不困哪?”
“谁说我不困?我都困过头了,想睡都睡不着!”方卓郁闷地说。
我只好鼓励他们往前看:“再过俩多礼拜,不就十一了吗,一放假,死睡一个点儿吧。”
晚上,我们在里面忙着网子,何永开始实践他“晚上有行动”的诺言去了,拎着个卡好的鱼篓出去了,不到半小时,突然从窗户外面扔进个**的网笼,里面蹦达着三条大花鲢,何永直接从窗户翻进来,咧着大嘴,抓起网笼,直接送库房去了,回来就跟我们炫耀,说他怎么从排水洞钻出去,怎么爬到鱼塘边上下网子,怎么扎在草丛里躲避手电筒的扫描,又怎么钻了回来,他指这胳膊上一片红肿说:“墙蹭的,过瘾!”
“甭问,哥几个晚上回去又喝上啦。”周法宏说。
关之洲渴望地说:“广澜这一回来,老三这组长又当不成了吧?”
蒋顺治抬起头说:“不可能。龙哥说了,广澜回来搬我们屋去,没有减刑票了,当组长还有啥意义?反正这后半年,广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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