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进来了:“哥哥们,可算干完了!”
老三喊道:“嗨嗨——哪屋的?”
方卓一机灵,赶紧往外走:“对不起,对不起三哥,走错了。”
我们都笑起来。关之洲解释道:“方卓的眼镜让小杰跟老李给打碎了。”
我说:“就算戴着眼镜,他也备不住走错门,哥们儿都干迷瞪啦。”
“明天我得仔细验验丫的活儿,黑着俩逼窟窿,还不都穿错了?”老三笑着说。
乔安齐佝偻着腰进来了:“三哥,还剩点儿活,我明天早起干吧,脑袋晕得厉害。”
“你问生产杂役去,他说行我还不做顺水人情?你要直接问我,我能乱应差吗?”老三把球踢了出去。
日本儿笑道:“这老乔也是一崴泥的烂货,中年丧妻啊,留一丫头他不要,送姥姥家养着去,自己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搂,嘎杂子琉璃球的道都叫他走遍了,等老了,想要闺女养着了,人家说:你谁呀?”
“这位跟你倒是一对儿,也是诈骗吧。”老三笑着撮合。
日本儿不屑地说:“你以为是人不是人就能搞诈骗?他不就是喝酒不给钱,还把人家沙锅摊的老板给开了瓢儿吗?撒酒疯!连地痞都算不上。”
我说:“看老乔挺老实的啊。”
“装逼呢,刚来那阵也混横着哪,让林子几个大嘴巴就抽回去了。”日本儿介绍。
小杰在外面骂道:“操,你老逼死不死呀!你晕,我还晕哪,一晕就不改造了,赶明儿全中国能晕倒8亿,农民不种地你吃什么?吃你妈的逼呀!”
“混蛋逻辑。”关之洲说。
日本儿看了看刘大畅的手表,站起来说:“睡觉去了,一晃当,又快11点了。”
日本儿一走,刘大畅问老三:“老六怎么进来的?六次全是诈骗?也够笨了。”
老三说:“这杂种才死不悔改哪,再说他除了诈骗还能干什么?当个帐房先生好象还行,可谁敢用啊?”
刘大畅打着呵欠:“这样出去,活着也难啊。”
“我爸跟我常讲一句话,叫‘冻死迎风站,饿死不做贼’,这骗跟偷一样,最叫我看不起。”老三慷慨地说,刘大畅已经开始铺被。
关之洲默默地把洗脚水和漱口杯、牙膏牙刷给老三准备过来,老三笑道:“喝,催我睡觉啊,行,大过节的,咱都早睡。”
睡的迷迷糊糊时,感觉门三太或者老乔收工进来了,摸着黑爬上了铺,老三烦躁地嘟囔了一句什么。
早上起来,大家说:“哎,老乔哪去了?”
老乔在铺底下呻吟着说:“这哪,谁拉我一把?”
猴子一伸手,把乔安齐拽了出来,他还不起来,在地上躺着,嘴歪着。
老三骂道:“装什么怪?”
乔安齐撑起身子诉苦道:“半夜一翻身,掉下来了,就再也起不来了,又不敢吵醒大伙,就钻底下睡了半宿——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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