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奴才一定尽心竭力服侍娘娘。”
珠帘上东珠轻轻碰撞,发出悦耳的声音。
等人走后,姜千澄腰抵上桌案,被人轻轻一提,便坐了上去。
她知道这个姿势疼得厉害,忙道:“去榻上,行不行?”
沈放轻笑:“去榻上做什么?”
姜千澄看他停在自己面前,并没有下一步动作,瞬间反应过来是自己多想了,她耳根染上红云,道:“没什么。”
沈放看她脸上神情千般万化,从局促到羞涩再到赧羞,顾盼之间,百媚丛生,身上的红裙裙摆铺散在身后,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海棠。
他手探入她裙间,在腰间找到束腰的裙带,轻轻扯了下。
姜千澄立马拽住那根裙带,抬起头巴望着他:“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varcontent=那一根玉色的裙带两边被拽住,两只手皆在微微用力,紧绷的裙带上传来他指尖的力量,姜千澄指指甲泛白,抬头对上他那双点漆如鸦的眸子。
她无声地摇了摇头,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裙带,被他拽着一寸寸地从她指尖流逝。
到最后,她腰间终于没有了束缚,衣裙完全敞开来,如花苞绽放展现在男人面前。
呼吸全都乱了。
四目对望,那点干柴烈火的苗头就要烧起来。
他随时都会干出点什么,但他就是不动,似笑非笑地盯着她,像野狼观察玩弄着到手奄奄一息的猎物。
若不是他眼中那点昏暗的眸光,姜千澄真要被他骗过去。
她从落水后就一直喝药养身子,沈放也素了大半个月。
他入鬓的长眉挑了下,眸光垂至那抹瑰丽的风光,姜千澄伸手才要挡住,沈放便将鼻梁埋进了她的颈窝。
温热的气息扑来,姜千澄脖颈上仰,听他低沉的声音缠绕上来,问:“去榻上?”
这显然不是姜千澄能左右的话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varcontent=她手心出汗,手无处可放,可见他抬起眼,笑着非要她选一个地方:“去榻上,还是在这里?你来选。”
姜千澄羞得抿紧唇。
“去,去榻上吧。”
一阵天旋地转,姜千澄就被放到了云被里。
她扯着薄纱般的衣裙往里滚了下,一下便被他扯住脚踝,被轻轻拽着,在被子上留下一道皱痕。
他俯低身子,呼吸纠缠了一会,姜千澄方才没来得及卸下的口脂晕染开一片薄红,像是践踏过一般。
沈放的吻炽热、强烈,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强势。
姜千澄本不愿妥协,他手轻轻地在她腰肢上掐了下,她疼得气息不顺,齿关失守,再无禁.忌向他张开。
他冰凉的锦袍罩在她身上,一股冷冽奇异的感觉。
姜千澄舌根发软,恍惚中,见他手放在腰间,往后扯了扯,玉革带“咯”轻微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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