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画馆处有几幅骏马图,可让本宫随意挑选一副回去,相逢便是有缘,不若同去?”
见他如此主动,阮今朝挑眉,“能得穆太子相邀,小女之荣幸。”
大内画馆罗列珍品足足三层楼,一层皆是要御赐装盒之物,二楼之上便是珍品,管事太监得了话,已将几幅骏马图扑在大黄花梨桌上,旁边还放置了玻璃镜。
穆厉似都不满意,跟着的太监示意小太监,去将所有与骏马有关的画卷全部拿了出来。
阮今朝随意晃悠几眼,见都是价值千金的大师遗作,叹了声,“太子殿下眼界倒是极高,我倒是不配同您一道赏画了。”
“万变不离其宗,想来我同阮大姑娘必然是有相似之处的,怎么会不配呢?”
此等话中话,让阮今朝一时之间参悟不透。
穆厉见她停在一副柿子树跟前,“阮大姑娘,这是在睹物思人呢,还是睹物思乡呢?”
一语双关的话,让阮今朝目带冷笑,“我很确定,同太子殿下乃是初见,只是,太子殿下对我敌意是否太深了?”“哪里,我对阮大姑娘爱护都来不及,如何会有加害之心,你我同病相怜,最应惺惺相惜。”
穆厉见那头太监们拿着骏马画卷过来,跟着走过去。
阮今朝见过去细细观摩的人,眸光深邃,不知为何,每次见这人都感觉心中被刺。
司南抱着手看妹妹,“你想沈简了?”
阮今朝哈了一声,倒拐子给他戳过去,“我弄死你信不信?”
司南下巴微扬,“那你盯着‘柿子’做什么?”
“弄死你信不信?”
“来啊,让你捅一刀,我等父亲八百里加急,亲自来丢你耳巴子。”
阮今朝:……
言语之中,穆厉以选好了画卷让侍卫好生拿着,转过看还在看柿子树的人,“阮大姑娘很喜欢这画?”
“不,只是在数上面熟了的柿子有几个?”阮今朝看他,似笑非笑,“太子殿下觉得是十一个,还是十三个?”
穆厉淡笑,“这柿子树太高了,不管熟是多少个,都会被摔的惨不惨睹。”
他扫了眼柿子图,“倒不如提前摘下来,好生放放,等它自己熟了便是。”
“那太子殿下您,是被摘下来等熟的,还是马上要摔下来的?”阮今朝笑着看他,“柿子虽好,到底吃多了总是要撑着的,太子殿下还是小心些的好。”
说罢,阮今朝就先一步出去。
穆厉见要跟着离开的司南,忽而出声,“阮少帅,不知身上伤势可好些了?”
“这些年受过的大伤小伤不计其数,您问的是那处?”司南扫他一眼,阔步而出。
看来,不止他们在程国顺利安插了暗线进去,边塞也有程国的眼线。
宫外马车中,阮今朝见回来的司南,“可查清楚他拿走的那副画了?”
司南点点头,“好像是三十年前程国进贡给大宜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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