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做过这样的梦了。
“你也留着我的位置是吗?”
谢让尘忍不住笑出来。
谢让尘耳根和脸颊慢慢泛起红,他今晚喝的酒其实不算很少,又被跟前这个醉鬼一直熏着,酒意在不知不觉间浮了上来。
最开始是贺承川刚走的时候,谢让尘总是忍不住将他们最近一段的相处翻来覆去地回忆,试图找出贺承川是否曾经留下过将要不告而别的隐晦暗示。
“喝这么多。”谢让尘小声抱怨一句,手上却无比实诚地把贺承川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掺着人往外走。
这道题目原本应该有许多小问,他不贪心,只要得到前几步的分就好了。
当亲眼见证着一份喜欢是怎样萌芽开花,旁人口中再浪漫的一见钟情都会显得飘忽不定,好似没有根的浮萍。
先前谢让尘怕贺承川喝醉了没轻没重地把胳膊挠烂,路上一直抓着他的手不许乱动,只能忍着痒。这会儿贺承川纵然脑袋还晕乎乎的,却能明显感受到一阵舒服的凉意抚平了胳膊上磨人的痒,忍不住舒服地哼唧出声。
他给这些小段分成部分,每部分都套着所谓的“起承转合”,仿佛是在用这种方式证明他同贺承川间的距离确实曾发生过某种变化。
谢让尘带着喝醉的贺承川随便找了辆回去的车,回到住处后小心地扶他在床边坐好,顺手打开屋里全部的灯。
他安顿好贺承川,去行李箱里取出药膏和棉签。贺承川歪着头,乖乖地看谢让尘拿着棉签在自己胳膊上涂涂抹抹。
谢让尘皱了下眉,凑近了仔细怼着脸看,这才发现贺承川已经喝醉了,眼神都不如平时清明,难怪反应总感觉慢了半拍。
在他对面,贺承川循着声音抬头,表情还带着酒醉后的懵和傻气,眼睛却被满屋的灯光映得格外明亮清澈。像是盛着一汪水,又像是酿着经年的酒。
分别的那几年间,他也曾无数次莫名地从心里涌出想见到贺承川的强烈欲望,有时是因为看到什么或者听到什么,但更多的,是偶然间的一回头,整个人都被种空荡荡的感觉包裹。
而之前他以为贺承川是因为偷听被发现才不好意思,就没往其他地方想。
见识过山里蚊子的厉害,谢让尘来之前就专门准备好了药膏,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找你。”
谢让尘擦药的动作一停,便听到贺承川小声地哼哼唧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一扭头没看到你在,然后心里忽然好想好想见你。”
贺承川垂着脑袋没吭声,摇摇头,又点点头。
这会儿节目组的大部分人都喝得差不多了,车子正一趟一趟地往下送人。
谢让尘拿出解题的态度去推导验算,回忆着过去,又试图从过去看到未来。
就像这场他和他的风花雪月,只要能证明出对面那个人也曾在某个时刻心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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