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纪清一战成名,成了街头巷尾茶余饭后摇筝人们的消遣,大人们终于找到合适的吓唬小孩的人选,每逢宝贝不乖,马上板起脸来:“纪清要来抓你啦!”
十分管用。
……
与此同时,纪清与他的左卫右卫正在训练shòu军,做进攻的打算。
他们在东部山区停留太久了,是时候收复失地了。
算算行程,攻下这片山区,还有一座城池,就能彻底夺回chuī鸢东部,彼时凯旋,鲜花掌声敬英雄。
便又能过上安逸的日子了。
进攻前夕,聂杨给了纪清一块糖,纪清看了那块糖许久,向聂杨道:“我很久不吃糖了。”
聂杨捧着那糖:“大人,进攻山区需万无一失,您向来都是吃着糖才能集中全部的注意力。”
纪清捏起糖来,又放下,淡淡道:“不必了,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顿了顿,说:“通知君誉,马上出发。”
……
一场鏖战,从东方渐白攻到夜半三更,chuī鸢shòu军大振雄风一鼓作气,霸了三分之二的山区。
摇筝军队胜在地理优势,却输在粮草告急,而反观chuī鸢,吃饱喝足的shòu军以一当十,不紧不慢地在纪清和聂杨君誉的指挥下反复进攻,耗磨摇筝军队的jīng力。
照这架势,明天天亮后再来一轮qiáng攻,这片山区就易主了。
就在shòu军停驻调休时,梵洛发觉绑在自己尾巴上的旗越不太对劲,它朝纪清叫了一声,甩起毛茸茸的大尾巴。
纪清过去查看,旗越这几天虽被他折磨得厉害,但jīng神状况一直不错,现在却倒在树下歪着脑袋,一只手似有似无地握着狗绳,意识低迷。
“你们先去布置。”纪清吩咐了聂杨和君誉一声,蹲下身来捏起旗越的下巴,人已经陷入昏迷,呼出来的气都烫手。
摸摸额头,烧得厉害。
“喂。”纪清拍拍他的脸,旗越低哼一声,像是感觉到那只手冰凉的温度似的,本能地想去贴近。
纪清皱起眉,把自己的手重新敷在他脸上,旗越马上像小狗一样蹭蹭,让那抹冰凉在自己脸上晕开。
“羽蛇呢?”纪清扭头叫了一声,几条黑色的工蛇迅速游走过来,他托起蛇身塞给旗越,想让他用冰凉的蛇身降温,谁知道刚站起来要走,手就被抓住了。
旗越抱住纪清的手,整张脸都蹭上去,迷迷糊糊地不愿放开,纪清冷着脸踹了他一脚:“别不要脸。”
事实证明,踹他也没用,戎征亲王依旧黏黏糊糊地抱着纪清冰凉的手,蹭自己的脸,蹭自己的额头,蹭自己的脖子,甚至还想塞进自己的衣服里当冰袋用。
纪清一把掐住他脖子:“别不识好歹。”
突然的窒息感让旗越撒娇似地哼哼起来,他下意识地踢蹬着,张开嘴大口地喘息,却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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