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的肩,作势从后面往前座挤。
迟暖被她的动作吓得差点急刹“关医生,我没有男朋友,你松手,快坐好,这样很危险”
顾宁姿把关洛拉回后座,很利落地扣上安全带“她开车手生,你别影响她。”
关洛像是听进去了,不再乱动,乖乖坐了几分钟后,捧住脸“青青啊我等你这么多年,到底算什么在你心里我算什么”
寒冬的夜晚,街道两旁寂静无人。关洛的哭声压抑在喉头,迟暖难受地咬住了嘴唇。
把关洛送回家,她还在不断喃喃着“青青”。等电梯时,迟暖盯着自己的鞋尖,问顾宁姿“关医生会有机会吗”
顾宁姿“她是在浪费时间。”
迟暖看向顾宁姿“可是她等了那么多年”
顾宁姿对着紧合的电梯门,眉清目冷“她不敢面对现实,明知道坚持也不会有任何结果。”
电梯来了,顾宁姿走进轿厢,按了楼层,抬眸,发现迟暖还站在原地。
视线相撞,迟暖笑了笑,走去她身后。
关节痛的大雨夜把小梧桐送去医院,迁就地这份待遇无比优渥的工作,作为曾经的高中同学,各方面来讲,顾宁姿已经非常非常仗义。她只是忘记了,迟暖想,否则无论如何不会说出这种锥心的言论。
之后,和顾宁姿再次相见,是在她智齿拔除那天。迟暖有课,课程一结束就匆匆赶去牙科医院。下着雪,她不敢开快,到医院时手术已经结束了。
顾宁姿白着脸坐在椅子上,迟暖担心地问她“是不是很痛”
“现在不会痛,麻药还没过。”关洛说着,把药和术后注意事项都交代给了迟暖。
迟暖“谢谢关医生。”
顾宁姿低头戴上口罩,站起来准备离开。
这回关洛把她们一直送到停车场,扒拉着车窗“那晚不是麻烦你们了嘛嗨,不提了。等我们顾总恢复了,我请你们吃饭。bye了”
夜幕已经悄悄降临,天空中纷纷扬扬地落雪。
迟暖载顾宁姿回鹤南山,顾宁姿说“先去接小梧桐,一会雪大了。”
咬着止血棉球,隔着口罩,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含糊。
迟暖接上小梧桐,小梧桐和顾宁姿并排坐着,看她恹恹的,就问“顾阿姨,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迟暖说“你乖,不要打扰顾阿姨,她刚刚拔过牙。”
小梧桐已经在换牙期,有过晃动的牙齿引起发炎然后被拔除的经历,特别理解拔牙的痛苦,听迟暖这么说,立刻安慰顾宁姿“顾阿姨,我知道的,躺在那个椅子上,医生伯伯们拿着工具看着你辛辛苦苦长出来的珍贵的牙齿,特别特别可怕。”
他的目光温暖又童真,用一种深信不疑的语气“但是妈妈说,每拔掉一颗坏牙,都会发生一件幸福的事。这么想的话,拔牙也不是那么可怕,对吧”
迟暖“”
顾宁姿慢声问“是吗”
“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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