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所学都教会给他了,结果他让我们所有人,都失败了。
我猜,莘媂菈你应该在某些关于我的记录里,见到过这个名字吧?”
安神父身体微微后倾,靠在一根柱子上,说。
“记录里写了他好像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然后你奉命将他绳之以法了。”
莘媂菈十分谨慎的斟酌着字眼。
“不是奉命,是不得不。那份来自机构的命令是在我亲手将其送往火葬场的时候,当时在行政管理司任副司长的包从心给我弄到的命令。
也正是这个原因,我和他成为了一段时期的好朋友。老实说,为了偿还这个恩情,我可是替他做了不少违心之举呢。”
安神父感慨万分的说。
“这是你们后来决裂的诱因吗?”
莘媂菈紧紧的追问让安神父笑了笑,后者在笑过之后,说:“可以这么说吧。不过具体如何,我认为还是留到下次再说吧。毕竟,老是让我充当灯源,不合适的。”
神父的话已经把他的意图,表现得极为明显了。
他不希望继续这样的话题,但是又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
“我们去看下线路有没有老化吧。至于有没有电的问题,就交给你汤坚去做了。”
谢重贵这完全是瞧准了时机,才说出这样的话。
一方面跟他自己也不希望被莘媂菈纠缠下去有关,另外一方面也跟他对安神父比较了解有关。
“就按阿贵说的去做吧。”
安神父瞬间秒懂的说。
接下来的时间里,于思奇跟着大家伙一起,把之前很少去注意到的线路纷纷排查了一遍。有些线路确实出现了小幅度的干裂、变硬等状态,但是远没有达到完全老化的地步。
这是莘媂菈自己的说,她还说自己也许没有汤坚那么的‘专业’。
但对于线路到底有没有老化到无法使用这方面,还是能够轻易分辨出来的。
就这样,等他们把平常的活动区域都找了一遍,仍然没有发现所谓的‘老化可能引发短路’现象之后,他们回到了客厅。
这时,汤坚那边也早早的在那里等候着了。
“你们那边有什么发现没有?”
汤坚见到他们回来后,第一时间问。
“没有,应该不是线路老化的问题。”
莘媂菈立刻回答道。
“那这就奇怪了。我刚才去电箱那里详细调查过了,电闸那块确实没有送电现象。
可不光远端的电线是通着电的,你们这的电表还在不停地转动呢。
也就是说,从变压器那边传输过来的电流,其实是有入户的。
至于电流它为什么会在入户之后,消失不见。老实说,我还真没见过这样的‘怪事’。”
汤坚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说。
“电表还在转动的话,那岂不是有人在偷我们的电?”
于思奇因为常年要租房的缘故,他对这类现象是有过亲身经历的。
“偷电?”
汤坚转过脸问,接着他的脸色一下子白了。
只见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突然朝着屋外跑去。
等到大家伙跟在他的后面一块过去之后,于思奇注意到汤坚大步流星的走到那台机器的面前,对她提出了一个问题:
“我问你,赛克薇娅。你是不是在未经允许的前提下,把自己的能源接受通道,嫁接在了这间屋子的电表上?”
“是的,没错。”
赛克薇娅的回答让紧随其后的数人都大跌眼镜。
其中要数谢重贵的表情,最为丰富。
他缓缓地摘下自己的眼镜,用食指和大拇指掐了掐自己的鼻梁。然后再将眼镜戴了回去,说:“所以到头来,根本就不是我家的问题,而是你们这台机器自己的‘问题’?”
《曜于琴的都市怪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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