饴糖入口便是一股浓郁香,融化后舌尖渐渐地品尝到那股清甜。这是南疆特色小吃,玛仁糖。
里面添了核桃、青稞、玉米入口便是一股淡淡香。
沈清云面无表情吃完一块。宋行之见状还要喂她:“好吃吗?”
她偏头躲了过去,宋行之面上半分未变。将饴糖放回,转身又去拿紫檀木上布老虎。
“这是我来时探之让我给你。”宋行之将布老虎凑到她眼前,面上带着笑:“探之说想姐姐了,外面太危险,想让姐姐回去。”
“说想让姐姐陪他下棋画画。”
宋探之今年十一岁,却被宋父与何氏教天真无邪。他生下来身子骨就不好,自然也扛不起刀枪,每日下棋画画做个富贵少爷。
再说了,宋家日后掌门人是宋行之,他需要也是个乖巧听话弟弟。
宋行之这个人多聪明?他知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专拿母亲与弟弟来诱哄她。
毕竟沈清云生下来就没人要,却偏偏长情又念旧。
能让她放在心尖尖儿,死了一个沈少卿后,就唯独剩下这两人。
“这大半年就当散心,回了南疆就把这一切都忘了。”他将布老虎放在她手上。沈清云低头看了眼自己手,布老虎做活形活现,精致又好看。
只不过好些年头了,旧几乎瞧不出模样。这是何氏亲手给她做,她放在床头,留了好些年。
之后,有一回探之瞧见了哭着要,母亲没问她一句,随手给了探之。
沈清云当时已经大了,也不会像小孩一样哭闹。只不过有些遗憾,毕竟何氏给她东西太少,少一样就没了一样。
就像是年少时缺关心与疼爱,长大后再如何补,心里也是空了一块。
她收回思绪,去问身边人:“我如今是姜世子人,你要怎么把我带回去?”
宋行之眉心飞速拧了拧,那张宠溺脸上一闪而过厌恶。好像这才是他真正情绪,或者是对姜玉堂厌恶掩都掩盖不住。
“他如今忙着与赵家四小姐联姻,如何还有心思放在你身上。”宋行之说这话时候,目光是特意看着沈清云。
“年后就要成婚,姜世子亲口答应。”他看着她脸,瞧见她那无所谓表情,吊在心口那股气才算是松了。
饶是他不承认,姜玉堂那张脸,确是让人有危机感。
他握住沈清云手,在她指尖上细细把玩着。手指挤入她指缝,十指相扣。
纤细无骨手腕之上,一只银镯子微微晃荡。宋行之目光落在那上面,许久都未曾挪开。
他年少时就动了心思,自是知晓她这镯子是如何来。
她深情又念旧,沈少卿给她做了个银镯子后,她就再也没戴过别。
无论是金还是玉,镶嵌东珠或宝石,在她眼里都一个样,半点儿都不入她眼。
在南疆时她经常穿着一袭红裙子,策马在沙丘之上,手腕上银铃发出悦耳声响。
那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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