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话已经是能够描绘出患指的一些基本情况,能够让人了解现在患者伤势的简单信息。
像吴天长这样的懂断指再植,却不是顶尖的懂,那就会再此基础上加上对于断掌处的皮肤、肌腱、血管、与神经等相关内容的描述,是抽脱还是直接断裂,是可修复还是需移植,对于主刀医生来说是已经可以通过他的描述来进行手术了。
但是,这样的描述对于任心来说还不够!
想要更加细致的信息还得任心自己来。
任心自己观察着蒋力断掌截面,自己搜集更加详细的信息。
“中环指于手掌中段不规则完全离断,仅少部分掌心肌腱相连...”
任心用带好胶皮手套的右手轻轻的将蒋力的右手摊开放平整,第一眼观察后,开口评价道。
任心一边观察一边叙述着自己的判断,这几乎是手把手的教导吴天长来怎么看手,怎么看片。
跟在一个牛叉的医生身后做手术,远比跟在一个平庸的医生身后做手术获得的提升要多的多。
哪怕那位主刀一言不发,光是站在一旁亲眼看就一件是受益匪浅了,更别提任心还如此负责人的说出自己是如何判断、如何操作的。
“屈伸肌腱的大部分从近端抽出...在离断手指上形成重度污染。”
任心伸出手向器械护士说道:“生理盐水、碘酒、棉球、镊子,先清创!”
“是!”众人齐声答道。
患者蒋力还没有进行麻醉操作,但因为疼痛,已经是陷入了半昏迷状态,如果可以提醒告知的话,那根本是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
在这一环节下,因为患者伤口过于严重,必须先确保其手部断处依旧能感受到刺激疼痛,所以在清创之前是不能够对其麻醉的。
任心接过清创的器械,在吴天长的帮助下,开始对断面进行清理消毒。
当刺激性的生理盐水与碘酒依次顺着断面倾倒时,剧烈的疼痛让蒋力的手臂以每秒高达二十多次的颤动在手术台上抖着。
然而因为在之前已经疼得没了力气,所以颤动的幅度相当小,倒也不影响任心等人继续清创。
“可以手术!”任心看到这个现象后,判断道,接着抬起头又开口问吴天长,道:“你跟患者家属说了吗?这样严重的断裂肯定是不可能恢复到原先正常状态的。他们对于手术的期望值有多高?”
“我跟他们说过了,他们也知道恢复到手部原先状态的可能性近乎为零。”吴天长点了点头道:“患者家属对此表示理解,唯一的要求就是尽量能多的保住手指功能,并且恢复的快一些,可以少受一些罪。”
“我也跟他们说了,这种情况下会要从患者身体其他部位处移植皮肤、血管以及神经,并且还得削骨,这样的情况会造成缝合后的手相当难看。”吴天长停顿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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