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饭,季白又火急火燎去叫牧霖。
但季白还是没见着牧霖,中午饭桌上只有季白跟姥爷两个人。
上一世季白不会做饭,余国栋还问他怎么就突然会做饭了。
季白只是含含糊糊说他一直都会,只是之前不爱进厨房而已。
余国栋吃着自己孙子做的菜,乐了半天,一高兴就想倒杯小酒喝,但最后连酒瓶带酒杯都被季白拿走了,余国栋好说歹说都没用,季白不让。
余国栋有点不高兴了,突然之间让他一下子就把烟酒都戒掉,实在是没什么乐趣,但也不好说什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回来的时候你身上的烟味可不小。”季白挑穿他。
余国栋眯着眼笑着说:“老朋友让的烟,就抽了两根。”
“就两根吗?”
“可能是三根,”余国栋打马虎眼,话锋一转,“牧霖还没回来?他去哪儿了?”
“我也不知道去哪儿了,他家附近也没有人能问。”
季白用筷子戳了戳盘子里软趴趴的地瓜,夹起来吃了一块,这次他的糖炒的不错,但他不爱吃甜,除了甜,也吃不出别的什么味道来。
从下午到晚上,季白又往牧霖家跑了三次,三次都是大门紧锁。
除了上课的时间,其他时候牧霖都是神出鬼没的,没人知道他到底在干什么,也没人知道他放学之后会去哪里。
季白坐在牧霖家门口的木头墩子上,随手捏起地上的一把小石子,放在手心里玩儿,玩够了又往旁边草丛里一个一个地扔。
季白坐久了,也闷出了一身汗。
晚上再来的时候季白直接拎着一个保温桶,里面装了一盘牛肉饺子,一份牛骨汤,还有他做的拔丝地瓜,都是牧霖爱吃的,但是拔丝地瓜已经没有中午刚出锅的时候那么好吃了。
季白直接把保温桶放在大门边,又从旁边找了两块石头固定好。
月亮很亮,放在门口牧霖应该能看见。
季白往回走,路上要经过一片不小的草甸,走了一半,季白听到不远处有几个人在说话,隐隐约约能听到牧霖的名字。
季白顺着声音方向喊了一声:“牧霖,是你吗?”
“白哥,是我。”回答他的不是牧霖,是另外一个声音。
虽然这个声音已经没了成年后的粗犷,但特有的公鸭嗓还是让季白一下子就听出来了。
是王修文,牧霖的死对头。
上一世季白一直信奉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所以跟王修文走得很近。他现在虽然是高三,但早就已经申请到了法国一所有名的艺术院校,所以不用参加高考,而王修文家境富裕,高三结束也是要出国的,就这样,两个没什么压力的人整天待在一起,还一起堵过牧霖好几回。
王修文上学不行,但是却很有经商头脑,最后家道中落,颓废了一阵子,季白后来开公司的时候还带他一起,结果王修文伙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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