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霖自己解开绳子爬上来,跑了之后就报了警,衣服也是林场派出所的民警给他的,最后跟着派出所的警车一起回来抓人。
他刚跟人走进厂房,就看到何俊力倒在地上,厂长正在用脚踹他呢。
他还是听厂长说的,季白来找他了,去了排水池。
牧霖背着季白走到厂房门边,里面的切割机已经停了,厂长还在跟警察哭诉,一把鼻涕一把泪,指控何俊力如何如何。
一个穿着制服的民警走过来,看了眼季白问:“你是何俊力那伙的?”
“聂叔,他不是,”牧霖把季白放了下来,胳膊揽着他的腰扶着他,“他是余爷爷外孙,我朋友,是来找我的。”
给牧霖衣服的就是眼前的聂全,他当年也参加了山火救灾,当时牧霖爸妈后续的事儿也是他参与处理的,后来牧霖把何俊力绑了三天,何俊力爸妈非要让人抓牧霖,也是他从中调解的,他可怜牧霖一个孩子,私下里也没少帮他。
“是老余孙子啊,”聂全看了看季白的腿,往后一指说:“你俩上那辆车,待会儿我先送你们去处理下腿上的伤,然后还得做个笔录。”
“谢谢叔。”牧霖季白同时开口。
“没事儿,”聂全在牧霖胳膊上拍了下,“之前不是说了吗,有事儿就跟叔说,别怕事儿,但也别冲动啊。”
牧霖点点头,“知道。”
季白腿上的伤本来好了一点,现在又裂开了,去医院重新处理完,聂全直接在医院跟他们录了笔录。
季白不想住院,医生开了药,嘱咐他们每天按时吃药换药,伤口不能碰水,得在家养着,也要尽量减少活动。
出了医院,季白给姥爷打了个电话,怕姥爷担心,没跟他说别的,只说晚上在牧霖家不回去了。
季白的电瓶车聂全让人给骑过来了,牧霖骑车先把季白送了回去,又回去骑自己的自行车。
天早就黑透了,两个人还没吃饭,牧霖回去路上在林场饭馆打包了几个菜,又拐弯去蛋糕店买了个蛋糕。
牧霖刚进院子,季白就听见动静了,单腿蹦到门口,扒着门框往外看。
牧霖把自行车随便一停,拎着菜跟蛋糕快步走过去,“你别出来了。”
季白抬了抬腿,“没事儿。”
“饿了吗?”牧霖扶着季白走到桌边,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
“饿死我了,”季白坐在凳子上,“买的什么?”
牧霖打开饭盒,一份炒鸡土豆,一份牛肉,一份肉末茄子,还有一份青菜。
菜量都不小,季白咽了口口水,“这么多,咱俩吃不完啊。”
“吃不完明天早上热热再吃。”
季白看到桌上蛋糕,“巧克力的?”
“嗯,”牧霖点点头,“今天我生日。”
“你生日?”季白只以为是牧霖想吃了才买的,他这才仔细看了看,蛋糕上写着‘生日快乐’四个字。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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