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常去台球厅的都知道,牧霖还在上学,平时只有周六周日晚上去,所以还有人专门在周末晚上奔着他去的。
台球厅老板晚上也在,牧霖一推门他就看到了,从柜台后边走过来,拉着牧霖拍了拍他肩膀。
“牧霖,你可算是来了,之前台球瘾最大的那个钱老板,今儿晚上也在,好几次来没见着你都发火了。”
他说的话半真半假,但钱老板点名要牧霖陪练倒是真的,他推着牧霖就去了钱老板的包厢。
钱老板有钱,每次来都是提前包下二楼最大的那个包厢。
还没进门,牧霖就听到了里面吵吵嚷嚷的声音,一听就是不少人。
牧霖一进去钱老板就看到他了,本来叉着腰正在想怎么打呢,放下球杆就把牧霖拉过去了。
“牧霖,你可算是来了,一个多月不见你了,我这球瘾一直过不了,跟他们几个人玩儿没意思。”
包厢里还站着两个台球厅的陪练,但技术都不咋样。
“他们俩,技术比我还差劲呢,玩儿着没意思。”
钱老板点了根烟,嘴里叼着,说话一点都没客气,一抬手,把那两个人打发走了。
那两人路过牧霖身侧,还斜着眼瞅了他一眼。
钱老板不差钱,每次来还都给不少小费,出手大方,牧霖能理解,他挡着人赚钱了。
牧霖权当没看见,脱了外套挂在衣架上,包厢里有空调,他只穿了一件毛衣也觉得热,把袖子往上撸了撸。
钱老板抽了一根球杆递给牧霖,“今天晚上好好玩一场。”
牧霖也没客气,接过球杆顺着台球桌走了一圈,看了看桌上的球,又拿起巧可粉擦了擦球杆头。
“钱老板今天想怎么玩儿?”
“还按之前的规矩来。”
牧霖在台球厅继续兼职的事儿没跟季白说,一直干到过年。
腊月二十牧霖放了寒假,一直过了小年,季白也没说回不回来。
小年那天余国栋跟牧霖爷俩儿过的,吃饺子的时候余国栋说:“小白说今年寒假还要参加一个设计赛,事儿多,过年可能回不来了。”牧霖早上就收到了季白发的“小年快乐”的短信,他把电话打过去,但那边没接,估计在忙。
“他放假时间在二月,寒假差不多一个月,不知道回不回来。”牧霖也嘀咕了一句。
季白出去半年了,这半年他往家里寄了不少东西,有姥爷的,也有他的。
季白给牧霖买了一块手表,牧霖跟他说下雪的那天,季白又给他买了一条围巾,还有一些小玩意儿,二楼的房间里多了不少东西。
过了腊月就是年,林场是个年味儿很重的地方,过年对于林场的人来说是头等大事,不管什么事儿,都得等过了年再说。
街上到处都是喜庆的红色,鞭炮声进了腊月就没断过,这家放了那家再接上,狗叫声一声接着一声。
林场每年都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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