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沸腾,他紧紧拥抱小娇妻的身子,恨不能将俩人都打碎,重新捏出一个我一个你。
此般光景,唐公子总觉得有些不真实,即便这已是他第二回入洞房了,床笫之欢也已有之。
可他却仍觉得这一切如梦似幻,或许是幸福来得太过突然,正如杜甫诗中所言,“夜阑更秉烛,相对如梦寐”,因为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因此总觉得灯烛下那张娇丽的面孔似在梦中。
唐公子无数次做着同一个梦境,梦里他每次要入洞房时,总是会因为各种因由而被惊醒。
如今梦境成了现实,他却仍觉着似在梦中。
“好了,”唐公子低头看着那张娇艳欲滴的俏脸,笑说道,“夫人,良宵苦短,你我还是早些歇着吧!”
“好的。
夫君累了一日,理当早早歇息,明日好迎接崭新的一日!”
小娘子起身要服侍夫君就寝。
唐云却是一脸坏笑道:“夫人,为夫所说歇息,并非是就寝啊!”
“那是什么?”
小娘子哪会想那么多。
“呃……”唐公子眼中淫光闪烁,哈哈一笑道:“也没什么,就是做点夫妻爱做的事!”
“何谓做艾做的事?”
天真无邪的小娘子疑惑地眨眨眼睛。
“哎呀!”
唐公子猴急得不行,也懒得讲话,弯腰一把就将小娇妻抱了起来,“到了寝帐中,夫人便知了!哈哈哈……”小娇妻虽然听不懂夫君在说什么,可见他那一副色眯眯的模样,心下突然想到了什么。
“坏死了你!”
小新妇顿时羞得面红耳赤,把滚烫的面颊拱进夫君的怀抱,粉拳轻轻捶打着夫君,“打你,大坏蛋!”
“打吧,打吧!”
唐云把小娇妻扔到床榻上,却是将身子一挺,像大猩猩一般捶打自己的胸膛,“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亲不自在!你打得越凶,待会夫君的惩罚就越凶!啊哈哈哈……”与此同时,隔着中堂的东阁之内的寝帐之内,安碧如又羞又气,抓起枕头将自己的脑袋给蒙住了。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天天夜里这么折腾,本小姐实在是受不了了啊!”
即便是以枕捂头,却仍是抵挡不住那令人肉麻的声音,安小姐直挺挺地坐起来,双手揪扯着头发,绝望地喊道:“不!我要搬家!唐云你这个臭不要的登徒子!”
次日一大早,安碧如就找到唐云,提出了搬出去住的要求。
“为何?
本公子无偿提供房屋给你住,你偏要去出去赁屋住,安小姐你是有钱没地方花了么?
不如把钱交给本公子保管,包你小钱生大钱,不出三月,连本带利收获颇丰!”
“滚!谁稀罕你那破钱,你以为人人都是为了那几个铜臭而活么?”
安小姐怒不可遏地说道。
“那你是为何?”
唐公子一边喂鸟,随口问道。
“死唐云,你自己不知道么?
何必明知故问?”
安小姐怒气冲冲地说道。
“我不知道啊!”
唐公子一脸无辜,“白衣奴,今儿的晨课,公子教你一句歇后语,那便是喝酱油耍酒疯——没事找事!”
白衣奴扑棱着翅膀,鹦鹉学舌:“没事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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