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定前馈,又能提笔安天下,实乃武将们的楷模!”
李林甫对安禄山丝毫不吝赞美之词,随即话锋却是陡然一转,“思及此处,老夫倒想起那哥舒翰来了。
此人不过是一介莽夫,不过是占得了天时地利,才略胜了吐蕃几役,论起鼓吹军功的本事,他倒是一流!”
李林甫踱步到象牙塌前落座,伸手示意安路上也坐,“然圣上身居宫中,不明边疆军务,全凭哥舒翰那老匹夫谎报军功,博取声明,如今他也算是得偿所愿了,但这老匹夫居功自傲,恃宠而骄,老夫以为此人不堪大用,迟早都会翻身落马!”
“哎呀!”
安禄山闻言一拍大腿,神色似是十分激动,“相国大人此论真是说到禄山心中去了!相公想必也知道,禄山同那老匹夫素来不和,只是皇帝从中调和,希望禄山同那老匹夫化敌为友!”
“这不,皇帝今夜赐宴京兆府,命高将军从中调停,禄山不得已才答应了。
若非看在皇帝的面上,以禄山的脾气,断然不会与那老匹夫同席饮酒的。
汉人又一言讲得甚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李林甫缓缓搁下手中茶盏,抬起头,说道:“既是陛下之意,安节帅便不合推辞,只要明面上将就一下那老匹夫,以慰陛下之心。
汉人还一言,貌合神离,不知安节帅可曾听过?”
“好一句貌合神离!”
安禄山手拈嘴边的髭须,哈哈笑道,“相国一席言,可谓是令禄山茅塞顿开!”
“哪里,哪里,”李林甫端起茶盏,伸手示意,“来来,吃茶,吃茶!”
与此同时,位于两条大街之外的一座将军府,正厅之内的主位上大马金刀地坐着一名四旬男子。
只见此人身高八尺,提醒魁梧,满脸虬髯,肌肤透着一种古铜色,双眼如炬似电,目光所及之处,满座无不肃然。
此人不是别个,正是赫赫有名的陇西节度使哥舒翰。
此时,将军据他而坐,瞪视着立在他面前的小黄门,那小黄门一对上将军的目光,整个人似乎都骤然缩小了数分。
“这可是陛下的口谕?”
将军终于发话了。
小黄门战战兢兢地道:“是,陛下两位节帅都是大唐栋梁,正是因为二位镇守一方,满朝文武和千万百姓才可安享太平,然二位不和已久,陛下甚为忧心,陛下赐宴京兆府,命高将军出面调停,希望二位本着江山社稷为重,彼此各退一步,二位节帅理当保大唐设计和子民安全,岂能因私怨而相斗,因此,请将军今日黄昏无比前往京兆府赴宴!”
哥舒翰扭头向坐在左手下首的一位年轻武将看去,二人对视一眼,那年轻武将向哥舒翰点了点头。
“贵使请回吧!”
哥舒翰向小黄门一挥手说道。
“喏,小人这就回宫向圣人复命!”
小黄门躬身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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