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城,北门郊外,五官中郎将伍天赐军营驻地。
“刘副将,天师是何许时日离开的咸阳?”,伍天赐端坐在军帐案前奋笔疾书,头也不抬地向身旁人问道。
“回禀将军,昨日卯时刚至,天色仍是漆黑一片之时,天师便带着人马从咸阳离开,还是属下亲自为他老人家开的城门。”
说到最后,副将刘乾脸上还浮现一丝得意,似是占了什么天大便宜一般。
“呵,那你可有在天师面前提起本将军?”,伍天赐笔锋一怔,随即抬头问道。
“那是自然,属下多次向天师进言说,将军仰慕天师良久,但近日由于惩剿匪患的繁琐公务缠身,才不能亲自想送。”
“天师态度如何?”,伍天赐目露期待,神色很是急切地问道。
副将刘乾回答:“从他的语气来看,态度倒是一般,不喜不怒,属下实在捉摸不透!”
闻言,伍天赐手腕一松,手中毛笔自然滑落到面前桌案,显然其内心十分失落。
他本以为,天师尊驾莅临咸阳,正是天赐良机,若是自己能好好表现上一番,加官晋爵富贵荣华定能手到擒来。
他也不至于像眼下这般,长久待在咸阳,做一个空有虚衔的五官中郎将。
“将军不必失望。属下早有听人谈及,天师此人脾性向来古怪,除他座下几名亲传弟子外,很少与世间旁人见面,甚至是当今皇上召见,也得按照他的规矩来择纳时间才可!”,刘乾解释说道。
“呵,谁让他是屹立巅峰的存在呢!”,伍天赐觉得副将言之有理,讪笑说道。
副将想起什么,卖起关子问道:“将军,你猜昨日与天师一道离开咸阳的还有谁?”
“谁?”
“宇文承都!”
与刘乾满脸的笑意不同,桌案前的伍天赐神色就要淡定许多,只听他平静说道:“有何讶异?宇文承都乃天师得意高徒世人皆知,他与天师一道离开,却有何稀奇之处?”
“将军莫非不知近日发生之事?”,刘乾收敛起笑容,变得一本正经问道。
见伍天赐略作摇头,刘乾便继续说:“宇文承都被人给伤了!”
“什么?”,伍天赐拍案而起,眼神中带着诸多惊讶之色,他问:“是何人,竟能伤大隋第一猛将?”
副将回答:“具体情况,属下也不甚清楚,听他手下兵士说,那人衣着打扮怪异,似不像我大隋人士。”
“是胡人?”,伍天赐皱眉问。
“却也不是,说那人言谈举止,与我辈无甚差异。”
伍天赐皱起眉头,心中对此人更是异常好奇起来,竟能重创宇文承都,自非等闲。
“不过任其本事再高,最后还不是沦为天师手下亡魂!”,副将轻蔑着说。
……
不多时,军帐帘幕被人掀起,从外走入一兵士向伍天赐禀报说道:“禀将军,营外有一人自称是将军妹妹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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