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日,”
李裴听出他语气中的质问,竟还有那么一丝的不悦和委屈。他挑了挑眉,为了配合福南音的问话,也不动了,便就那么正襟危坐地等着。
“端着药进来,是不是也想要喂我?”
李裴略想了想那日的情景,记得他以为福南音是对那碗药心有戒备,便想为他试毒打消疑虑,却不想他的阿音竟是那般想的,还耿耿于怀到现在。
“是想要喂你喝的。”
李裴没忍住笑出声来,低头亲了亲福南音的唇——气息扑在面上,在旖旎中,他道:
“这样喂。”
福南音的手猛地抓紧了被角。
即便昨日两人已经吻过了一次,甚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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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是他自己主动的,福南音仍旧没有习惯这般亲密的举动,却又不舍得将人推开。
直到门外的宋将军的声音传来,李裴才堪堪放开榻上的人。
“殿下,宫里来人了。”顿了顿,又道,“是圣旨。”
宋将军的话说得含蓄,却叫屋中的人俱是一愣。
圣旨?给谁的圣旨?
福南音望向李裴,下意识便觉得这道圣旨是给自己的。此处是质子府,即便大明宫要颁旨,自然也是颁给这座府邸的主人。
中原皇帝将他在长安养了这么久,终于要动手了。
“别怕。”
李裴起身走到门前,将屋门打开了一个缝隙,以免屋外的冷风灌进来,再让福南音受了凉。
宋将军果然抱着刀站在屋外,可令人意外的是,他身后手捧圣旨的人并非大明宫的内侍,而是礼部那位炙手可热的侍郎,柯顺哲。
“臣,拜见殿下。”
与李裴对视了须臾,柯顺哲才低低地弯下腰朝着他行了一礼。起来时没有急着张口,亦是等着屋中的人先说。
那时李裴便猜了出来,这道圣旨并非颁给质子府,而是给自己的。
“柯侍郎不是奉命宣旨吗?”
李裴从屋中走出来,反手将屋门合上,走到了柯顺哲跟前。
“在等什么?”
自从太子昨日离开东宫,已有十多个时辰不曾现身了。从建朝以来储君的东宫都被安排在大明宫内,只有眼前这一位,竟迁府宫外不说,还叫朝臣和属官们几日几夜找不到人。
当真是荒唐。
柯顺哲垂着眼,面上看似恭敬地将手上的圣旨递了上去。
此时,这位在朝堂之上与太子公然叫板对立的礼部侍郎也不过只说了两句话。
“临淄王昨日回京了,圣人在大明宫摆了家宴,宣太子殿下即刻入宫赴宴。”
这是一句。
“东宫传旨无人,臣等实属无奈才将圣旨带到了质子府,殿下恕罪。”
这是第二句。
李裴拿着那卷圣旨,面色果然便沉了下去。
“有劳柯侍郎跑这一趟。”
可最后仍是冷然笑了笑,“孤换身衣服就来。”
彼时屋中的福南音已然先一步理好了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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