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怂?”
他们一直认为戴非与的恶劣行径拉低了整个男生群体的素质,毫不掩饰对戴非与恶劣行径的鄙视和唾弃。
“……”戴非与百口莫辩,留在他手里的皮筋仿佛成为了恶劣行径的强有力的证据。
其实他就是恰好走在那颗蔷薇头的后面。
本来走得好好的,横刺里突然有个游客强行从他和蔷薇头之间的空隙横穿过去。
他看见那颗蔷薇头好像因为被这个穿行的游客给推得要摔倒了,所以伸出手去拉她一把。
伸得太着急,也没考虑太多,直接就给抓她马尾上去了。
意识到自己在扯她的头发,他立即松手。
然后等他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溜了,她扎头发的皮筋还留他手里了。
戴非与自己也很无语。
不过短暂的无语过后,戴非与认为自己溜之大吉的本能反应并没错:“我不走,留在那里,被误当成推她的人,被她碰瓷了,多麻烦?”
两个男生:“……活该你单身。”
戴非与:“?”
回到民宿,洗完澡,吹头发的时候,欧鸥的头皮还在疼。
也不知道她的头发是不是都被揪走了好几根。
手机里,欧芸谣女士竟然对她大逆不道的嘲讽毫无反应。
袁文潜同志也不知道是不是终于被她讨钱讨烦了,对她之前索要零花钱的消息视而不见。
而她的男朋友,某个老男人,也没有理会她。如果不是司机小哥哥还跟着她,欧鸥该以为他悄无声息地和她分手了。
行吧,全世界都丢下她一个人了。
她又只剩她自己了。
老样子将房间空调的温度调至最低,欧鸥整个人严丝合缝地裹进棉被里,睡前玩手机。
约莫十分钟后,短信进来:【小鸥,早点休息,空调别开太低】
欧鸥故意晾了他五分钟才回复:【你不也还没休息?哥哥,没有以身作则的事情,不要要求我噢】
他说:【我家里人早上过世了,今晚在做法事,要凌晨两三点才能结束】
欧鸥很满意,他又不是模棱两可的用简单的“有事”两个字来打发她,而是详细解释了原因。
那么她便也扯个原因吧:【我本来已经睡了,被你的短信吵醒的】
【是吗】他回。
欧鸥觉得他肯定猜到她在撒谎,所以看到这两个字的一瞬间,她的耳边仿佛回响他的轻笑。
脑袋钻出被子趴在枕头上,她勾起唇,偏要继续撒谎:【对啊,你扰我清梦,我正在梦中和新认识的大帅哥约会】
他说:【好,你继续睡,我不打扰你】
欧鸥:【哥哥,欲擒故纵对我没用,你还不如说你又要去忙了,没空陪你的小女朋友废话聊天】
他毫无反应。
欧鸥以为他真的又去忙了,冷起脸把手机丢一旁。
没成想不出两分钟,他打电话过来了。
欧鸥拿起手机后,还是先晾着,晾着任由它响了一会儿,才慢悠悠接起。
“小鸥。”他带着笑意的声音通过手机听筒传过来。
欧鸥莫名觉得耳朵痒,仿佛他就凑近在她耳畔说话。
他那边的背景大体是安静的,但经过欧鸥的特地留意,隐约可以捕捉到一点点做法事的极具穿透力的吹吹打打的动静。
“短信吵醒我不够,还要用电话吵醒我啊?”欧鸥还是忍不住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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