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会以为今天故事讲到这儿就结束了吧?
开玩笑呢,
跟地面上那些一句话没有埋头苦干的两波人马大相径庭,他们事儿多多哇,
我像药膏一样一点点往外挤?那夺笋呐。
其实也没过多久,只能说先前退场有些早,这会儿突然这么层出不穷的遇到不可思议的事,大家少见多怪;
再加上戏满楼到哪就把槽点带到哪,邱迁嘴巴是闲不住的,一逮着机会便喋喋不休,
何彪活络起来也有意加强自己的人际交往能力,话也渐渐变得不在少数。
这么七嘴八舌的,真当个话务员,或者说记录员一字不落记下来能洋洋洒洒写半天,
就是摘要的大概,这章的保底也不用愁了。
我是那种人吗?是啊,不然上一章怎么来的?
正水着呢,拓柏那边突然有了成效,那咱先把废话往旁边稍稍,
原是他想到,
俗话说的好:“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嘛,
这往后的事都尽在掌握了,那从前的事还不是手到擒来,
干脆把场上的时间线开始往前倒。
什么叫主次不分?这就叫主次不分,前面有的没的说了几十行,关键的部分就两句话,
大家不要跟我学。
这么写,总不会有人说我的文章晦涩难懂了把?
这拓柏不倒不要紧,一倒,场地突然震动起来,
地表打大家面前的一处,隆起块坡。
那些芦苇,靠边的就往两侧倾倒,躲闪不及的有些被连根拔起,还有些没受板块活动波及的,就牢牢钉死在拱起的坡儿上。
通常照套路,不管是最简陋的密室还是最精致的墓室,这突如其来的东西都不可能空穴来风,
但是大家这会也都熟习了拓柏的能耐,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嘛,
此时统统遏制住好奇心,按兵不动。
一道灵光,从拓柏脑海里闪过,
发生甚么事了呢?
别人都不知道,但这件事还是不好瞒着诸位的,但时机未到,我稍微瞒一嘴。
只见拓柏此时面露难色,有些羞耻,欲言又止的。
我不知道这表情大概长什么样啊,只是知道前因后果,推测情况大抵如此。
大家原本盘膝而坐的,见拓柏已缓缓起身,料想他有什么收获呢,赶紧都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在他屁股后边儿跟着。
这骑虎难下的气势给拓柏整愈发尴尬了,此时没法子,硬着头皮:
“洛琛是个大帅*!”
如果让诸位在课堂的众目睽睽下突然站起来夸老师长得好看,大家什么心情什么表情,那拓柏就算“此之谓也”。
这算什么,众人听这没头没脑喊的一句,也有些摸不着头脑来。
但这话不是白喊的,那隆起的土包,此时开始脱落起身上的泥巴,连同所剩无几的几根倔强的芦苇们也统统坍落在地上,留下一个两米左右直径的洞口,
准确来说是个只剩木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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