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上站了起来。
元风初寒的骏马威武地跳进了人群之中,那马儿似乎很是纵情奔跑,跳进人群后原地踏着好几圈才肯罢休。他将那只野花斑扔在元风扎纥脚下,翻身下马,朝依克姆普行礼道:“阿父还认得这野畜吗?”
那野花斑早前冲进王师袭击过依克姆普,它的头上还有当时依克姆普砍下的刀疤,他大喜,双手背负道:“本王宣布,今年的狩猎之神—元风初寒!”
“阿父,儿子不服,明明是儿子的多!”元风扎纥当即反驳道。
依克姆普道:“你确实猎得最多,但是都抵不过我儿的一片孝心,寒儿,那女人是你的了,随你处置!”
元风初寒走向元风扎纥,站定在他面前,眼神凌厉。
元风扎纥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可在看到阿父沉下来的脸色时,他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那女子朝他行礼跪拜,细声娇语道:“奴,拜见主人。”
一场盛大的狩猎就此落幕。
每年狩猎,两军派出的勇士都会在王师饮酒烤肉欢庆三日。
所以沈云临刚回营地就被士兵们拉到篝火旁载歌载舞庆贺,她还不太会草原的舞蹈,于是他们便拉着她手把手的教。
草原舞与中原舞有所不同,草原舞主要以脚踏为主,动作潇洒而简单,没多久她便学会了,与他们手挽着手围着篝火踏着脚步转圈。
在这样的氛围之下,沈云临很快的忘记了所有,在大家的欢腾之下开怀大笑。
而这种发自内心的笑容被不知何时走出营帐的元风初寒尽收眼底,那笑容如同她头顶那皎洁的月光和那一片星河璀璨。
一舞后,沈云临在篝火旁坐了下来,她身边一个男子忽而凑了过来,“白兄弟,给你看个好东西。”说着,他拿出一把匕首来,抽出比划了几下,“看好了。”然后他将那刀柄转动了,另一把刀刃从刀鞘现了出来。
沈云临顿感惊奇,“两把刀,你自己做的?”
这人点点头,“战场上局势万变,保命用的。”
沈云临一笑。
那人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我叫里塔拉。”
沈云临道:“白则宁。”
“我知道你。”说着,朝她挥了挥拳。
沈云临不解,他便伸出另一只拳头相撞了一下,“这是我们草原人交朋友的方式。”
她这才恍然大悟,握拳与他对击了一下,好奇地看着那把刀道:“塔拉兄弟,能给我看一下吗?”
“没问题!”里塔拉很是大方的将刀递给她。
看着两个人相谈甚欢,又挨的如此近,元风初寒不禁眉头一皱,大步走了过去,大家见少主来了,急忙起身行礼。他挥了挥手,示意继续,然后坐在了她身旁。
“里塔,过来喝酒,我今天一定要把你喝倒!”前一处篝火的士兵们喊着里塔拉,想来他是个酒量十足的汉子。
里塔拉走后,元风初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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