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没味,那个时候的我认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一个人,我没有了爸,爸跟着寡妇跑了,但我有哥,我哥照顾我,那段时间我哥在我心中已经不仅仅是哥,他取代我爸原先在我心中的那个地位。”
郭大撇子的脸上泛起了思索的表情。
爱之深。
责之切。
何大清跑的那会儿何雨水才八九岁吧,心灵难免会空虚。
他释然了。
“我以为我会幸福的一直到自己出嫁,可惜,我的梦碎裂了,贾哥的死也是我何雨水恶梦的开始,我记得很清楚,贾哥死的第三天,轧钢厂给你们的赔偿你们已经拿到了,你大晚上登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你们家揭不开锅了,还说棒梗饿的肚子叫,我哥把饭盒给了你,也给了你钱。”
“雨水,我。”秦淮茹应该是想要解释一下,只不过这个话到嘴边,觉得自己没脸说了,便没有说出下文。
四千多块存款的困难户。
谁敢想象?
小说也不敢这么写。
“从那天开始,我就觉得你盯上了我傻哥,果不其然,每天没羞没臊的等在四合院门口,等着拿我傻哥带的饭,我何雨水也天天吃不起窝窝头了,你或许不知道,你把我傻哥带回饭盒拿回家大吃特吃,一家人满嘴流油的时刻,我何雨水却连窝窝头都吃不起,都是因为你秦淮茹不要脸。”
何雨水的声音猛然提高。
“寡妇门前是非多,你一个寡妇偏偏跟我傻哥不清不楚,没办法,谁让我们家的男人喜欢这个寡妇。”
现场响起了人们会心的笑声。
这话没错。
四合院众禽对何家最大的印象不是何家人做饭香,而是何家人都有这个喜欢寡妇的毛病,何大清、何雨柱,这要是出来个第三代,是不是也喜欢寡妇?
还有人将目光望向了正心虚蹲在人群背后的傻柱。
察觉到众人的目光,傻柱低下了头。
“我就想问你一件,人人都能吃窝窝头和炒白菜的年代,为什么你们家的人就得吃这个肉菜和白面馒头?”
秦淮茹低下了头。
这问题还用问?
吃不惯呗。
贾张氏天天闹,棒梗被惯得天天要吃肉,秦淮茹没有本事,只能逮着傻柱这只羊可劲的薅羊毛。
“回答我。”
“我婆婆。”
“秦淮茹,你真是不要脸,有什么过错,都是你婆婆的锅,有什么功劳,都是你秦淮茹的好,合着你秦淮茹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呗,一点灰都没有?”
“我饿了两天的时间。”何雨水变得有些激动,语气也有些凄惨,目光变得有些猩红,“这两天时间,我就喝了一茶缸凉水,你们家那?吃我傻哥带回来的肉菜,吃我傻哥带回来的白面馒头。”
“傻柱,你可真行,这事情何雨水要是不说,我们这些街坊都不知道,你一个月薪三十七块五的厨师,又是光棍,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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