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谁不知道他是今朝新贵。朝廷里但凡有个风吹草动,几乎是满镐京都会疯传流言蜚语。比如鲁王摄相这事,太子确定还没多久,他们就收到风声了。谁不知道沈乐是鲁王的准女婿,这层关系在,不巴结讨好那才奇怪。
沈乐一一回礼,倒是华家人被冷落在旁。沈乐能感觉到华忠等人投来不善的目光。不过他也不在意,反正只要太子登基大典一过,他就可以离开镐京的官场。
出殡前,太子洗马步涉前来传御,赠谥号,曰文康,经天纬地而安乐扶民,另赠随葬金银器皿等不计其数。
华晨的陵墓在南城华家祖坟,官宦人家不比皇族那般礼仪繁琐。当然这也是有规制,发引时各种仪仗繁多,又不时有亲友哭祭,整整三个时辰才结束。之后的礼节更为繁琐,沈乐也是经历过的,不过这次他只是亲友,所以操办完丧礼就得赶紧回去处理家务事。
等他再回到府中,钱思已经将所有人等清算妥当,府中总计贪墨约三千两左右,最后只抄出一千五百两不到。再加上青衣们所收银两一千九百两,一共四千九百两。
钱思感叹道:“我一年利银一万五千两,其中一万二千两都送往府中,真想不到丁公贪心至此,一人吞了五成不止。”
“丁公房中抄了没?”沈乐问道。
“抄了,他房中只有不到一千两白银,想来剩下的应该早就被他送回颍州老家了。”岳威答道。
沈乐已经派了周参将过去,他望着这一府的蛀虫,心中无力感越来越强,转身向观浪阁走去。钱思尾随在后:“主公,这是怎么了?”
沈乐看向他:“你觉得我这个主公当的是不是很失败?”
钱思想了想,回道:“主公在龙骨山两年,很多事都不能察觉,这在情理之中!何必自责。我只是个商贾,商贾言商在利,我个人愚见,主公不妨花些时间,自己去寻些可靠之人作亲信。“
“你说的有些道理。老范是不能用了,我准备再招一个精明能干之人打理这座府院。”沈乐摸了摸下巴,他这次府里的家丁也好,还是那些丫鬟、婆子,都打算换了重新再招。
“主公不妨去奴隶市集看看,那里卖的奴隶,虽然大多都是些贱民,但是偶尔也能碰到抄家的或是战俘。最近何家不是刚刚抄家嘛!”钱思极力推荐道。
“也好,明日我处理完公务,下午你与我去一趟,何家还没定,现在只是先下狱,最后如何决断,还得等殿下那边的正式诏令。对了,后厨那几个就不用追讨了,他们是太后当初赏的,菜肴还算可口。”沈乐颇有些疲惫,与钱思聊了一阵子,便回了观浪阁。
沈玥正站在阁楼的望台,看着院中的众人。她转过头来望着沈乐:“王兄,他们在做什么?”
沈乐揉了揉她的脑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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