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七窍冒烟。
可若是娄穆清不同他说,他却也不能越过她径直做什么。
他怕她与自己置气。
好在娄家自己闹没了一房,也让他稍微放心了些。
“以后若再有人欺负你,你得学着向我告状。”淳于承思量着开口,“不论是家外还是家里。”
最后两个字他咬得很重,娄穆清愣了会才明白他的意思。
“也不算只我被欺负。”娄穆清道,“该讨得我都一分不差地讨回来了。”
淳于承侧过头看她,棕色的瞳孔中清楚地倒映出娄穆清清冷到冷漠的神色。
娄穆清也不回避,就这样与淳于承对视,她说:“她们鹬蚌相争,我渔翁得利。”
淳于承的良苦用心她都明白,只是她也希望瑞王殿下能慢慢看见如今真实的自己。除了那个埋藏在心底深处、最是会引起惊涛骇浪的秘密以外,娄穆清所有的一切都愿意层层剖开给他看,包括那些阴暗的、残忍的手段与心计。
淳于承定定地看着她,许久后终是舒了口气,“那便好……那便好。”
“但就像我一开始对你说的那样,别总是想一个人去解决问题。你是我的王妃,完全可以倚仗瑞王之势去做任何事情。”
娄穆清笑了,“瑞王这算不算助纣为虐?”
淳于承摇头,理直气壮地说:“是保护你。”
末了,他又补了一句,“没有什么别你更重要了。”
“既然瑞王殿下都说得这么明白了,那我便不客气了。”娄穆清笑弯了眼。
“求之不得。”
淳于承一路陪着娄穆清走到了皇宫门口,那里早就有了辆马车在等候。
车夫是个熟人。
“参见殿下、王妃。”章远跳下来,拱手行礼。
“嗯。”淳于承点了下头,给娄穆清介绍道,“你见过的,我的贴身护卫。”
“也是瑞王府的暗卫头子。”后头这句他压低了声音,正好能让娄穆清听清楚。
娄穆清露出个笑,对章远说:“有劳。”
章远再次拱手行礼,“王妃言重了。”
“这都晌午了,先带你去填饱肚子再送你回府。”淳于承亲自给娄穆清撩开轿帘,扶着人上了车。
淳于承选的地是沉香楼,娄穆清一看见这个牌子便晓得这吃饭不单单是吃饭了,有些不能在宫里讲的话得找个地方慢慢讲。
沉香楼与她之前来时似乎有了些微的变动,娄穆清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同,却总觉得哪里不对,直到她瞧见装潢都变了的天字一号房。
“你把沉香楼重装了一道?”
饭菜是卡着时间摆好的,还散发着热度和香气,坐下就可以开动。
淳于承一边为她盛饭,一边回道,“人都洗了一道,几个重要的房间做了些改变,其余则微调了调。”
“毕竟是宗秉文用过的地方,总归还是得仔细些。”
“可翻到了什么好东西?”
“不多。”淳于承热衷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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