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叫白来了。
想通这一点,白昙走到售票处,招呼售票员:“麻烦给我来张船票。”
售票员抬起头看了白昙一眼:“几个人?”
白昙有些疑惑,他看了看身后,确定只有自己一个人后才说:“就我一个啊。”
售票员是个中年大姐,看上去很和善,她给白昙解释:“你一个人坐船亏了呀,再找几个人搭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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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白昙没听明白。
售票大姐又说:“小伙子,我们这儿收费是按船来的,一艘船150,最多坐五个人,意思就是你一个人坐是150,五个人坐也是150,但分摊下来就每人30了,懂了吗?”
白昙恍然大悟,他朝售票大姐笑了笑:“不用了大姐,我喜欢一个人,你给我开票吧。”
售票大姐卖了这么久的票,显然也不是第一次遇上这种要求了,她也不再多劝,低头就打算给白昙开票。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白昙身后响起:“那个,不好意思……请问你也是一个人吗?”
白昙一回头,却情不自禁看呆了。
眼前的女生穿着一身齐拢脚踝的吊带黑色长裙,露出光滑的双肩和诱人的锁骨,脚上跻着一双便于行走的女士人字拖鞋,拖鞋的黑色人字细带上点缀着一朵小花,十根俏皮的脚趾涂着淡粉色指甲油。她的头上戴着一顶细花环,各色的小花缠绕在上面——白昙刚刚从街上过来时看到街边小贩卖的就是这种,十元一顶。
素美而不艳俗,雅致而不妖媚。
这是白昙心里的第一感受。
他没来由的想起了戴望舒的一首诗——
撑着油纸伞,独自
彷徨在悠长、悠长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着
一个丁香一样地
结着愁怨的姑娘
“丁香……”白昙无意识喃喃念出了这两个字。
此时,女生一只手拎着随身的布包,另一只手攥着一张百元软妹币,眼神还没来得及从无助转变为惊愕。
“怎么是你?!”女生差点叫了出来。
白昙没管她,转身就朝售票大姐说:“两张票,谢谢。”说完就把150元递了过去。
等再回过头来时,白昙又看到了那个熟悉的戒备眼神。
女生把布包抱在怀里,警惕地看着白昙:“喂,过分了啊,说好了谁也别回头,你怎么又跟上来了?”
白昙眨了眨眼睛:“讲讲道理好伐,刚刚是你先找上我的。”
女生无言以对,白昙又朝她笑了:“再说了,之前在西子湖边,也是你先回头的。”
“我怎么说来着?”白昙歪着头看着女生,“缘分呐。”
“是冤家路窄!”女生哼了一声,把手里的钱递到白昙面前。
白昙没有接:“几百块钱的饭都吃了,也不差这一张船票钱了。”
女生认真地说:“那不一样,之前那是说好了你请吃饭,但和这儿可不是一码事,得分清楚。”
“行吧。”白昙把钱接过来,又在兜里翻了翻,朝女生一摊手,“没零钱找你,算我先欠着你,等待会儿下了船我找地方换了零钱再给你。”
“行。”女生点头。
两人一前一后排进候船的队伍中,没等多久就走到了码头上。
一艘乌篷小船撑了过来,停在他们面前。
船夫拿船蒿勾住码头上的木桩,等船不晃荡了,冲他们招手:“上来吧。”
白昙先一步跳上船,转身朝女生伸手,女生却自己跟着跳了上来,带起一阵香风。
船蒿在码头上一撑,乌篷船就动了起来,沿着河道往前驶去。
白昙坐在船尾,望着流逝的景色,突然笑了起来:“你这也算是上了我的贼船了吧。”
“打住。”女生坐在船篷里翻了个白眼,“又管不住嘴了是不是?”
白昙背对着她撇了撇嘴,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个一直没来得及问的问题。
他转过身,温和的目光看着女生:“对了,一直忘了问……”
“……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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