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下去。于是只能脱下衣袍,舀起一瓢冷水就兜头淋了下去。
“哗啦——”
水声四溢,在沉寂的黑夜里格外分明。
习武之人耳聪目明,花扬根本不用刻意,就听到一阵响亮的泼水声,忍不住心跳一悸。
手心又渐渐烫起来,甚至隐隐透出方才摸到的那个大东西的轮廓。
她开始觉得燥热。
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兴头,花扬竟然偷摸着从床上爬了起来,用尽此生最轻的脚步,偷偷踱到了顾荇之正用着那间的净室门口。
就着被掀开一缝的门,花扬轻而易举地看清了不远处的那具男体。
第一眼,便落在他精壮且富有男性线条的背上——坚实光洁、肌肉线条流畅漂亮,一路延伸向下,在腰臀处留下紧致的深浅沟壑……
偏偏更要命的是,这人不仅有着蕴含力量的身形,更有如所有清贵公子一般的光润平滑的肌肤,像一块被抛光打磨过的白玉,而此刻这块白玉正泛着晶亮水色。
因为他侧身而立,映着烛火微光的水珠沿着肌肉线条滚落,留下一路莹亮的光泽,最后沿着腹股沟,隐没。
往下看……
紧实的臀部之前,是一个勃然硬起的巨物,从不算浓密的毛发里挺出来,赫然出现在一片水色火光之中。棒身粗长、青筋盘绕,攻击性十足,跟他平时给人的感觉一点也不像。
而前端那个浅红色的肉头,正挂着晶亮亮的水液——也不知是他冲下去的凉水,还是因为兴奋而流出的前精。
心里扫过一股异样的痒,像被春风吹动的发梢拂过。
隐在门扉之后,蹑手蹑脚的花扬看傻了眼,一时间连呼吸都忘了,直到视野被一片白光掠过,顾荇之抄起搭放在架子上的白袍长衫,回身灭掉了净室的烛火。
某花心虚赶紧逃跑,以毕生最快的速度重新躺回了榻上,合眼调息。
耳边响起那人熟悉的脚步,平缓轻柔,永远不起波澜。可床上那个见惯了大风大浪、生死拼杀的人,却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心跳鼓鼓。
出生入死都不能带给她的紧张和兴奋,竟然在这里找到了。
花扬假装无意地翻了个身,将脸朝向床榻内侧,偷偷捂住了那颗快被撩拨散架的心。
哎,下次还是……
唔……下次……
下次她还敢!
翌日,花扬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要午时了。顾荇之政事忙碌,又一向早起,早已不见了人影。
她惺忪地坐在床榻上发了会儿呆,直到一声窗闩落锁的“啪嗒”声将她惊扰。花扬揉了揉眼睛,看见床帐外那个隐约的纤瘦身影。
“你疯了吗?”劈头盖脸的质问,还是那副颐指气使的语气。
花扬伸了个懒腰,唇间滑出一个大大的哈欠,开始起床穿衣。
花添被她这幅我行我素的样子磨的没了脾气,只是板着脸训到,“你是得了什么失心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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